“五十万。”
“那可能要不来。”雷境说。
赵小敬向来给自己、给小情儿舍得花钱,给别人不舍得。
齐北崧拧起眉头说:“不能少于这个数,他如果不肯出,揍他!”
雷境点头:“行。”
说完这些,他把就将赵小敬搡下去,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雷境来,带来大包新买衣物,说是郑海平准备。
“海哥动作好快。”齐北崧说。
雷境问:“程几人呢?”
“抢救室里。”齐北崧说,“刚才问过,医生说伤口已经缝合好,但还要在里面观察两个小时,如果没事就推十八病区去。”
“去告。”
“你竟然为那个下贱玩意儿和绝交,齐北崧你真不是东西!!”
齐北崧冲他招手:“来,你给上来。”
“干嘛?”
“上来!”
什时候变成这样呢?”
赵小敬说:“是你变,没变!”
“你是没变,你还当自己八岁呢。”齐北崧眼神横掠,“你这些年在公安那边挂号还少?要不是你爸替你兜着,你早进去!”
赵小敬吼:“就是看不惯那程几,丫太烈!”
“看得惯。”齐北崧说,“就喜欢烈。他妈看不惯你,往后不找你,你也别来找,你们攒局也不去。”
齐北菘又说:“查他们那伙人,能把程几诓出来应该是设什局,谁设局,谁参与,查清楚。赵小敬人估计捅给警察没用,咱们自己处
雷境说:“行,那先把衣服送病房。他和赵小敬之间到底出什事?”
齐北崧苦笑:“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事,赵小敬那人你还不清楚?往后这人再上门,都拦着些,也别让他去找海哥和大姐。”
“知道。”雷境说。他觉得齐家早就该和赵家绝交,只是碍于身份不好说。
“对,”齐北崧说,“你去跟赵小敬讨点儿医药费赔偿金,他把人捅伤,就想这逃走吗?”
“要多少?”
赵小敬又上车,齐北崧下子就扽住他衣领,将他胖脑袋拉来按在方向盘上。
“你听好:程几可能是出身差些,家里穷些,但他不下贱。他知道认真读书考大学——你大学是自己考吗?还不是你爸帮你买——他知道努力生活,把家里弄得清清爽爽、井井有条;他知道孝顺父母,知道休学卖房子给他妈看病,为筹医药费忍辱负重什都愿意做;在人生最低谷他还愿意去救别人,明明知道后果就是被缠上。”
“他是阴,也确缠着他,但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对,人家是错,只是被他打骂嘲笑轻视不太甘心,因为没人敢那样对。”
“他天天在医院帮他妈倒尿、擦身、翻身、按摩……从早到晚,他妈植物人快死,这天天伺候着多难受,多绝望。赵小敬你给你妈泡过杯茶没?你把他捅成这样,有没有替人家妈妈想过?”
“他不下贱,下贱是你。”
“齐北崧,你这是要绝交啊?”赵小敬瞪大眼睛,“谁他妈给你脸和姓赵绝交?”
齐北崧望向他:“赵小敬,程几这笔账得跟你算,等着。”
赵小敬气得推门就走:“齐北崧,咱俩绝交!”
“滚。”
“要到你爷爷、你爸面前告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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