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是直
程几又是哆嗦,差点儿就露馅:“有……有啊!”
“那你平常看不看啊?”
“……”程几瞪着他,“啥?……不看!干嘛看?”
齐北崧嘴角缓缓上勾,笑:“不看还,自己发到网上去。”
程几眨半天眼睛,终于说:“别闹。”
“其他人是谁?”齐北崧努力忍笑。
“陈川和王北风。”程几说,“反正就是你所谓口风最紧人!”
齐北崧肠子都快暗笑断!
他又想到两人初次相遇那天,程几化个唱戏似大浓妆,画风惊奇,话还挺多,亏得他没有当即命令雷境把他毙!
程几看到后视镜里自己,吓得哆嗦,不解地望着那支同样来自秘书阿姨艳丽口红,喃喃道:“好好口红,为什要叫斩男色这种杀气腾腾名字,能斩到谁呢?”
,连进进出出人身份都搞不清,别说有严密安防。
赵小敬另外套大名鼎鼎别墅,里面动不动聚众搞什party、酒会,都是些讲不出口烂事破事,全宏城警察都知道那是yin窝。
前几天程几住院时,赵小敬就躲在那套别墅里不出来,雷境怕老婆有意见没敢进去抓,这才有齐北崧代替赵小敬赔钱事儿。
总之,齐北崧答应帮程几寻仇那会儿绝对是真心,歹念是从他看到女秘书穿着粉色皮草路过、并抱怨网店图片色差太大那刻产生。
顺便说齐北崧女秘书四十多,差不多都能生出个他来。
齐北崧把脸转向别处,心想对,是该别闹。
从程几入院那天算起,他有七天没去见程几,今天是第七天。
原本他对自己说,七天时间足够忘掉个人,结果却在最后天破戒。
他当然没忘掉他,天天有空就琢磨,琢磨这小子到底哪里好,为什见他就气血上涌,以后和这小子应该怎相处?
想来想去,最正确、最经济、最明智方式居然是江湖不见,别两宽,对双方都好。
齐北崧趴在方向盘上,微微眯起眼睛看他,心说:……斩呗。
刚才程几回头瞬间,他差点儿直接亲上去。
他错,程几抹口红不像变装皇后,他还是像他自己,还是那个时而倔时而软帅哥儿,居然……挺适合。
他甚至有种渴望,他渴望亲自替他擦上口红,用舌尖描摹他美好唇形,然后点点把所谓斩男色添动卷起来吃掉。
“你手机里真有裸照啊?”他忽然低声问,声音磁得可疑。
所以这身皮草和郑海平没关系,而是秘书阿姨,齐北崧之所以撒谎,是觉得程几似乎很信任那位仅有面之缘齐家二总管——反正住院时郑海平给他准备几身衣服,他始终换洗着穿,从来没说过句不好。
齐北崧就是想借机使个小坏心眼,骗程几描眉画眼扮上,然后拍他张正面照放在手机里,时不时拿出来嘲笑!
程几能拍他裸照,他为啥不能拍他?
他能猜到程几扮上是什样,大概和异国赌城变装皇后差不多,因为程几虽然俊秀却不女气,轮廓都是男性,越是帅哥,浓妆艳抹后越吓人。
可程几抹口红后就死都不愿意擦粉,他当然不会问好不好看,只是脸生无可恋地央求:“别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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