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说：“女
放
吧，其他人该怎
处置你还用问
？他们怎得罪程几，你就怎对他们，
报还报。”
“嗯。”
齐北崧又说：“对那个亮子尤其得狠狠教训，连植物人都欺负，还要不要脸？多让他吃点儿苦头，长长记性，省得以后杀人放火。”
“好。”
齐北崧挂电话，长舒口气，呼出白烟飘散在冰冷空气里。
齐北崧挂，又打给雷境：“跟他们说，出国这些天别去骚扰程几。”
雷境说：“最会骚扰他家伙不是已经让你带走嘛？海平派王北风和另外俩小子到东南亚替他物色小岛去，也是明天走，都不在家。”
齐北崧说：“你照顾下程几，不用出现。万他妈在这期间走，你和海哥帮他料理，如果赵小敬那傻逼还来找他麻烦，来个往死里打个。”
“放心。”雷境说，又问：“要不干脆帮小程他妈换个条件更好医院？”
齐北崧摇头：“不行，来他妈经不起再搬动，二来他肯定不愿意沾光。”
程几笑着吩咐：“给护士们个好脸，她们喜欢你呢！”
不行，因为只喜欢你，齐北崧想。
他迈开长腿往长康医院外走，经过护士站时目不斜视，那个向程几打听他有没有对象年轻护士鼓起勇气喊：“哎，先生……！”他却充耳不闻。
外面雪大疯狂，气温早在冰点之下，但他手上就像攥着块烙铁，连心和喉咙都发烫。
程几大约最近又剃次头，头发真短，穿过手指间时扎扎，麻麻，带着酥痒。
明天早，他就得和几个公司下属和保镖起坐上飞往欧洲班机，他得先把公事，然后还有许多许多私事要做。
齐爷要追人！
“那倒未必。”雷境察觉到齐北崧不自信。
“你那边还有什事吗？”
“哦对，”雷境说，“把赵小敬那几个起陷害小程同伙——叫什亮子，光头，马三，小张飞，还有个女——都抓来。”
“挺好啊。”
雷境说：“小程脸皮薄，和川子套他半天话，他都不肯说这里面还有个女，倒是他们自己人狗咬狗咬出来。这几个人该怎处置？”
越是短发越显出他长得好，他就算扎在人堆里，齐北崧在八百米外也眼能看见他，还有他雪白后脖子上那颗红痣。
为什有人会在那儿长颗痣？这不是勾引着别人去亲，去舔，去啃噬？
齐北崧想得脑浆都要沸腾，仰着头让雪花飘到脸上，逼自己冷静。
他走入风雪，走向自己车，并给保镖赵家锐打电话：“明早出国东西都准备好吗。”
赵家锐是个特精干小子，说：“和川子都好，明天提前小时去家里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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