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
那是他宝贝儿,他要和他来真,要小心翼翼,要捧着。
可惜宝贝儿太迟钝,居然连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他能察觉沈子默意图,却不能察觉自己?
他是觉得姓齐永远不可能对他有意思?还是觉得齐北崧战斗力还不如只鹅,随便打打就倒,所以根本不必担心?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迄今为止、唯个能进入这套房子朋友!
……错,不是朋友,不是伴儿,不是情儿,不是玩意儿,是亦敌亦友,以此基础,稳扎稳打!
先前他说错,沈子默才不是美男蛇,程几才是,而且直都是,他比谁都缠人!
近半个月时间,齐北崧夜晚都在和右手谈恋爱,脑中盘踞着程几。
——白花花,有着清秀面颊,流畅骨骼和光洁皮肤,顺着他身体蜿蜒而上,不肯放不肯松,在漆黑夜晚里扭动,让他在大汗淋漓中醒来。
他这才知道这种喜爱原来如此煎熬,浑身肌肉和血液都在鼓动,但完全找不到出路。
别和他谈什柏拉图精神享受,他才二十五岁,可以彻夜胡闹灌下大量酒精第二天仍然正常上班处理事务,他还没开始喝枸杞养生。
水,T恤也脱,浴袍带子在腰间打个紧紧结,敞开领口露出小块麦色胸膛。
“你怎?”程几问。
“不关你事!!”齐北崧粗,bao地说。
“……”程几悻悻想:好吧,确不关鸟事。
齐北崧拉开冰箱门,直接抓冰块扔进嘴里狠嚼,脸上表情可谓狰狞。
齐北崧吞下冰块,拐出厨房问:“你傻站着干嘛呢?”
程几又被他吓跳,转身问:“怎?”
“饿,”齐北崧说,“你会煮饭吗?给弄点儿吃。”
他在飞机上用过餐,如今并不饿,但刚才躺在沙发上时他听到程几肚子里传来咕咕声,程几应该还没吃晚饭。
“你煮东西是难吃还是好吃?”他语带威胁,“如果难吃可要发火啊。”
他就是想要,他不能将喜爱剥离开欲望。
齐北崧仰起头望着厨房光线柔和顶灯想:其实他可以对程几下手。
他听王北风说过,程几酒量不行,只需要点酒精就能让其糊涂。
可是他不能,这不是什艳遇,什419,他不能指望程几第二天早上起来失忆,无法接受明天从这个门走出去谁也装作不认识谁,更要命是他不想让程几受委屈。
试想他个直男,个处,接二连三被男人压住表白是什感受?那得是多惊惧和反胃。
程几没趣地挪回阳台落地玻璃窗附近,继续看夜色中大海。
齐北崧坐在厨房吧台前,双手握拳,把冰块咬得巨响,那声音就像是从他血管中发出,咔咔擦擦,咯嘣咯嘣……他刚才在洗面台盆里冲五分钟凉水,脑浆都几乎冻住,但是现在又有热迹象。
他错,想简单,他不该把程几带回来,更不该把人留住,因为他控制不态势!
真漂亮!他发狠似嚼着冰块想。
他完全理解沈子默和那个已经人间蒸发凉凉前男友感受,刚从浴室里出来程几是叫人把持不住,他是美丽,光洁而湿润,耳朵尖都是粉……可他又带着股韧劲儿,不是柔软无骨动物,是刚烈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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