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再次打断：“什
弄出孩子？谁和谁生孩子？”
玉姐说：“你和……”
“
和谁？”
“和……和……”玉姐磕磕绊绊。
不是和沈小帅哥，就是齐大帅哥呗，这还用问？
程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什三角恋？”
玉姐古怪地看着他。
“谁和谁？哪三角？”程几问。
玉姐五十岁，外孙子都有
，跟
个二十岁
男孩子谈爱情话题，就和所有家长样不开口则已，开口就尴尬。
她暗想：你们三个争风吃醋闹成那样，居然还不是三角恋？
程几说：“习惯。没发工资。好。”
玉姐打开车子后备箱让他们搬东西，突然拍脑袋：“人上年纪忘性大，还有两大袋东西和条猪腿掉家里忘拿！”
老耿说忘就忘吧，玉姐坚持己见非要回去，并拉程几起走。
两人回宏城玉姐家，蹭玉姐夫桌好菜，又杂七杂八地装许多东西，这才往凰村去。
路上，玉姐说：“是故意把你带出来，是散散心，二是有话对你说。”
错，主要嫌他太年轻，放他马。
这件事对程小爷人生影响很大，好几年不敢碰电瓶车。
除陪老耿瞎混，程几还负责陪张副院长。
玉姐大约是不放心，三天两头从宏城往凰村跑，每次都问同样问题：
还习惯吗？老耿对你好不好？身上有钱吗？晚上睡觉不冷吧？
玉姐说：“……你不知道？看过你体检报告，你好像是属于那种能生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受科学教育多年……
“小程，不开玩笑啊，你对待感情要慎重啊，那个小沈……”
程几连忙红着脸打断：“您别说，您理解错！”
“错？”玉姐问。
没错吧？整个长康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啊！
“呃……这个那个……反正作为长辈吧，”玉姐语重心长，“总之你们别弄出孩子来就好！你自己还没长大呢，怎对孩子负责任？你是不知道哇，现在养个小孩可贵可贵，就说那个外孙子吧，他……”
“什？”程几问。
玉姐说：“你就在凰村呆着吧，别回宏城，那两位都来找过你，个来三次，个来不光自己来还带着人，院里院外地乱搜。”
“那两位”是哪两位，不明说程几也能猜到，他尴尬地直摸鼻尖，含混地说：“得罪过他们。”
玉姐想：嗯？你把这叫做得罪？
她叹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好在凰村山明水秀，适合养心养神，看你们三个都需要定定神，毕竟这三角恋爱也太轰轰烈烈……”
前三个程几都能很快给出肯定回答，最后个不能，因为真得挺冷。
为解决老房子冬季湿冷问题，玉姐带着程几去买取暖器，她贪好贪多，非得买那只功率最大，结果拿回来后开不，开面馆楼下空气开关就跳闸。
于是程几在接下来日子里直想法设法私拉电线，制造电气隐患。
总之在凰村，代特警同志办假证、喝酒、相亲、偷电……就这逐步逐步堕落。
到大年二十八，玉姐又带着年货过来，问：“小程，还习惯吗？老耿有没有给你发工资啊？上回买取暖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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