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说：“闭眼睛。”
齐北崧把眼睛闭上。
程几就抢过他夹在指尖
烟，吸
大口，然后捧起他脸，就近喷上去。
齐北崧压根儿没准备，阴沟里翻船，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
程几大笑不止，说：“行，亲过！”
“但是
真不想回宏城，得留在凰村攒钱还医药费，老耿说三月开始就是旅游旺季，几个月就能赚全年钱。”
齐北崧根本就没听见他后面这句话，脑子里回荡全是“行吧”两个字。
他冲过来就把程几拦腰抱起，兴奋至极：“再说遍？”
“……行。”
“给个证明？”
程几不能回想那晚，想就浑身燥热。
“不逼你，你自己做主。”齐北崧说，“要你确认关系也不是男朋友，是‘备选男朋友’，你得允许让追你，让碰你，不能见着就躲，就逃。打架不如你，跑得还没你快，那得猴年马月才能追上你？岂不是太不公平？”
程几问：“不后悔？”
“笑话！”齐北崧说。
程几问：“万后悔呢？”
最大。”
齐北崧指着宏城方向说：“对，你也二十，所以你想在凰村呆年可以，两三年就不行，因为你得回去把大学上完啊！”
他要是不提这茬，程几都把自己学生身份忘，果然不是自己考大学就没那
深刻印象！
“你办休学年，现在已经过去半年，到九月开学你非回去不可。”齐北崧说。
程几挠头，有些苦恼。
齐北崧拼命来抓，山顶地方小且不平坦，程几担心脚下踩空不敢躲，被搂个满怀。
“小王八蛋！！”齐北崧伸手就往他衣服里探去，“让摸摸你长颗什黑心肠，居然敢这对你男人？！”
“别别别，痒啊！”程几笑得像个虾米，“你这不是‘备用’嘛，谁允许
“什……什证明？”
“让亲亲呗！”
程几本来想说滚，突然想起昨天那支事后烟，齐北崧用烟头传火事儿，心中起点报复坏念头。
“亲亲啊？”他勾唇笑。
齐北崧嘟起嘴，示意往这儿盖章。
齐北崧郑重地说：“如果你后悔，敞开说别掖着，可能心情不好开始扣着你不让走，你得等慢慢想通。总之咱们彼此坦诚相待，你有自尊和骄傲，也有，以前买过人，但不玩弄感情，不骗人不害人，你也别玩儿。”
“这正儿八经啊？”程几笑问。
“那还不是因为你？”齐北崧说，“换个人连话都懒得说！”
程几咬着下唇，细牙磨半天：“……行吧。”
做都做，还有什不行？人活着不能矫情，反正不用给钱。
“可感觉你现在精神状态确比在宏城时好，以前老觉得你脸臭。”齐北崧说，“所以……行吧，同意，不强迫你回去。”
程几高兴：“真？”
“真呀，说话还有假？”齐北崧吐出烟雾：“但是你得先和把关系确认下来！”
“确……确认什关系？”
“和你真不是玩玩。”齐北崧盯着他，语调严肃，“是真想和你好，要不是你妈妈……总之早就想对你下手。知道你不习惯男人，但有些事试才知道，咱俩前天晚上试过，不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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