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连忙推拒，程几便从钞票里抽出两张给他。
这里面涉及某个心理学效应，服务生见钱多
不敢收，钱少
推辞几遍后，便当做小费自留，答应
定帮忙找到毛小伟。
程几既能获得帮助，又堵他嘴（万有人问起，他不会承认自己收过钱），倒也举两得。
服务生带着他从后堂穿去酒吧，见个小员工在苦哈哈地整理空酒瓶，询问毛小伟去向，说是有两位客人为个女争风吃醋闹酒，毛经理去劝架。
程几便跟着去前堂，终于在服务生指点下见到毛小伟，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尖嘴猴腮，穿身亮闪闪西服，发型极为时髦。
程几又说：“酒吧里有个人也是凰村，
们都是同乡。”
他口中这位员工，就是刚才从齐北崧那儿听来、凰村酒保小毛头初中同学，那个有贩卖非法药品嫌疑家伙。
那些人问：“你是来干嘛？”
程几说：“陈杰答应介绍来这边工作，约好就是今天，人到他却不见，还不接电话。”
其中个小服务生比较热心，说：“那带你去酒吧问问。”
听周经理说，这个酒吧是外包，不归他管，幕后老板不详。毛小伟是酒吧经理，他把保安陈光俊搞得半死不活，是不是因为陈光俊撞见什
？
切都是猜测，他得亲自去问。
主楼果然比别处热闹，远远就听到笙歌鼎沸。程几瞥眼，发现主楼门口除两位门童之外，还站着四名保安。
他估摸着自己这副打扮定会受盘问，如果回答是某某老板司机，难免会被要求当场打电话对质。
他当然可以打给老耿，然后两人唱和地扯谎，但多事不如少事，反正营业场所都有后门。
齐北崧说：“是热心市民啊。”
程几笑笑。
齐北崧说：“好好好，是吃不得亏，也怕你吃亏，行吧？”
“才不会吃亏。”
齐北崧说：“你吃亏还少？行挂吧，明天过去陪你。”
服务生离开，程几站在角落默默观察着毛小伟。酒
程几赶紧跟上，走到半，见左右无人，突然问：“你认识毛小伟吗？”
“毛经理吗？当然认识啊。”服务生说，“酒吧人头熟。”
程几便拉住他，不动声色地将几张钞票塞在他手上。
“……你干嘛？”服务生问。
程几脸殷切地说：“就是想让陈杰介绍去酒吧上班，既然你认识酒吧经理，就不通过他。不用你帮什忙，就把毛经理指给看就行！”
他绕楼走半圈，果然有所发现，并且后门边还聚集着几个上班摸鱼小服务生，对于那些人来说，多偷分钟懒也是好。
程几上前搭话，不说找毛小伟，却说要找陈杰。
水月山庄员工有二三百人，且流动性极大，陈光俊在此工作小半年，那些人中居然没个熟知。
程几说：“他是保安部，凰村人。”
还是没人知道。
程几嗯声。
“宝贝儿，亲下？”齐北崧问。
“……挂。”程几说。
他将手机和头套揣进口袋，继续往前，心里直犯嘀咕。
水月山庄酒吧内部藏污纳垢，员工贩售非法药品，他先前差点忘这档子事，经齐北崧提醒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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