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手好不容易伸进衣服探下去摸着片皮光肉滑,被硬生生打断,那感觉不亚于被突然扼着喉咙,气急败坏扑过来要继续:“外面就外面!幕天席地,爽!”
程几又被箍在怀里,不得不动膝盖和肘部抵住,急切地小声说:“王北风探着脑袋看呢!”
“让他看!”齐北崧搂着他,赤红着眼睛说,“老子伺候媳妇儿不避嫌!谁爱看谁看!”
“老子不想给人看!”程几威胁,“再来顶你啊!”
“顶!老子巴不得呢!”齐北崧咬着他耳朵粗鲁地说,“老子虽然喜欢在上边,但在你这儿上下都样!但前提是你得先
齐北崧根本不是“亲下”,他好似等太久,以至于完全忘温存细腻,他吻得粗,bao,吻得狂野而原始,几乎不给对方招架余地,个劲儿往里裹,往里钻,扫荡四壁,唇舌间温度仿佛点燃这个寒夜。
程几脑袋稍微躲开,就被他用力按住后脑勺。
他简直是讨债来,跋扈蛮横不讲道理,收回本金还得要利息,双倍三倍十倍二十倍利息!不给就堵大门抄家伙,气息又粗又急!
程几真拿他点儿办法都没有,烟灰落在手上都没感觉,因为嘴上更烫,还被咬得疼!
真他妈属狗!程几头晕眼花又气恼。
程几装得特严肃:“所以你看,就是不样!”
齐北崧追着要打他,程几笑着躲,两人闹半天,最后齐北崧在程几屁股上轻踹脚事。
“再打主意报警啊!”
程几笑得烟都快掉,喘着说:“你说怎样?嗯?你他妈连听都不乐意!”
齐北崧又追,追到揽着他脖子说:“乐意!”
着烟雾爽快地吐出去。
齐北崧背靠着车,在弥散烟气中打量眼前之人,忽然问:“喜欢吗?”
程几用夹烟手指扶着太阳穴,眼睛直直地望着山路:“你问什?是喜欢这座山,这天气,这半夜三更,还是喜欢今晚做事?”
“喜欢吗?”齐北崧问。
程几差点儿呛着,咳两声把眼睛转过来。
“你他妈真是妖精!”齐北崧边啃还边粗嘎说话,“到底从哪个妖精洞里钻出来?怎就找上?”
“去你……”
程几脏话被他堵在嘴里。
“老子他妈闻到你味儿就受不!”齐北崧拿出吃人劲儿,“上次在面馆楼上真不该放过你,你丫,晚收拾你天多祸害天!老子收你!”
眼见着火越点越着不能再亲,程几被硬邦邦硌得方寸大乱,猛地把推开他,嘶哑地说:“这是外面!”
程几扭头笑道:“啊?”
齐北崧用视线张狂地描摹着他眉眼,轻声说:“乐意,只要你肯,随便你造!”
程几缓慢地把头往后拉,好似双眼有老花,要离远些才能认真看清楚对方脸。
齐北崧问:“……让亲下怎样?”
不等回答他就亲上来,双唇相接,舌尖缠绕,烈火燎原。
齐北崧说:“挺喜欢吧?所以别守着直男那套,想通都样!”
程几左右看没人,绕到车前看王北风也好好地坐在车里听歌,于是跑回来说:“不样。”
“哪儿不样?”
程几凑到他耳边说句。
齐北崧叼着烟笑骂:“操,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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