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瞪着他：“你……”
“这个房间好吗？”沈子默问，“是不是觉得特别温馨？
特地为你布置
。图像记忆力很好，看过画面很久以后还能回忆起来，这房间里东西是努力按照原来样子摆
，但可能还有弄错地方，你千万别有意见哦！”
“你……”程几身体晃着。
“你怎
？”沈子默问，“头晕吗？”
程几扒着房门往下出溜，尽力维持着站姿，他何止头晕，简直天旋地转，几乎立刻就要栽倒！
沈子默笑得很开心，锁大门带程几去楼上，说：“你东西都堆在楼上，楼下已经被他们塞得太满，
点儿空隙都没有！”
程几跟随他上楼，走到半时突然觉得头晕，身子也左右摇晃下。
他抓住扶手，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缘故。
小复式两室两厅，楼上和楼下分别有个房间，沈子默推开楼上房门，程几见便愣住。
这……这房间格局和他在工人新村那户老房子模样，不管是家具摆放还是物品放置，甚至窗帘桌布，都是他那个房间复制品！
台词。
沈子默已经调整情绪，说：“你家那些东西数量不少，老是放在学校不方便，也怕被人说闲话，已经叫人搬走，你跟去拿吧。”
“搬哪去？”程几问。
沈子默笑笑，说：“祖母套房产里，那房子原本就是为准备，只是现在还没过户。房子离学校不远，现在起过去好吗？”
程几口气喝完奶茶，欣然同意。
“……”
“哪里不舒服？”沈子默问。
程几已经无法回答，他侧躺在小公寓深色、光可鉴人地板上，努力睁开眼睛，然而徒劳无益，他困倦欲死，视线模糊。
沈子默蹲在他身旁，轻柔抚摸他头发，仿佛摸猫或是狗。
“真喜欢你，你真好看。”
他那房间里有张大大，不知从哪个学校或工厂车间搬来工作台，这里有。
他还有只明显是自制简易书柜，这里居然也有类似！
老程家曾经在工人新村住几十年，由于经济状况差，屋里东西几乎每样都款式陈旧、修修补补，所以被迫搬家时，程几样都没要，有卖废品，有直接送人。
他不明白沈子默是去哪里淘换到如此相似旧家具物品，运来放在这个崭新而奢华房子里，出于什目？！
沈子默说：“你东西都摆好在架子上，还有部分是你妈妈，觉得你看见可能会伤心，所以没有帮你开箱。反正以们宏城民俗，去世之人东西需要放在十字路口附近烧化，在城市里当然不能烧，等以后有空，陪你到荒郊野外找个没人路口烧给你妈妈。”
房子位于Y美术学院旁边某高端小区，是套复式住宅，虽然面积不大，楼上楼下加起来七八十平米，但装修精良，看就是花血本。
沈子默开门请程几进去，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房子是两位老人家装修，所以是他们喜欢厚重风格，每个角落都颜色暗沉老气横秋，说实话都不愿意来！”
程几连忙摇头：“这是见过最好装潢之，要是有这套房子，这辈子也值。”
沈子默问：“真？”
程几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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