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必须服从上级,踩下刹车后急停。
齐北崧扒着前排车椅问:“怎老领导?”
老唐示意他们安静,又听片刻,结束通话说:“完,拦不下来。”
“为什??”齐北崧问。
雷境也说:“只要它没上天,就算在跑道上滑行也能拦!”
说话间,吉普车已经通过停机坪安保岗哨,朝着远处正在滑行道依次排队、等待起飞几架国际航班开去。
舱门都已经关上,没有机场方面配合,万没可能把人从上面揪下来,老唐不停地在打电话,追问:“你们那边好没有啊?求求你们啦!今天航班没延误,这边还有二十分钟就起飞啦!!”
“就那架!”便衣看手机信息,指着架有绿江涂装飞机喊。
“走走走!”齐北崧催促。
车速已经拉到百码,这在停机坪上是违规,机场塔楼那边估计气得够呛,开车警员刚想把警灯放到车顶去,被老唐下子拉住。
是个犯罪团伙智囊。”
“教授?”齐北崧重复。
“人家还真当过大学教授,不过早就下海。”老唐说。
“所以沈子默可能是涉案人员?”雷境问。
老唐点头:“没证据不能这说,只能说有涉案嫌疑。”
老唐摇头:“今天特殊情况,那架航班上有K国个访问团,规格比较高,带队是副议长。虽然K国面积比咱们个省还小,但副议长毕竟属于国家领导人,而且K国是君主立宪国家,副议长本身是王公贵族。出于安保考虑,除非顶层直接下命令,才可能重新打开舱门,咱们申请被否。”
齐北崧啼笑皆非:“什叫出于安保考虑?现在个活生生投毒犯、非法拘禁他人恐怖分子就在那家航班上,他们居然不配合抓捕?你们是警察,你们就是安保!”
“上头没同意,说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外交纠纷。”老唐说。
“只是带个人下来!”齐北崧不肯放弃。
老唐说:“你比较下飞机上那双方就行,个是履历比咱们还干净大学生,个是有可能严肃抗议议长,哪方比较吓人
“等等。”老唐脸色微变,对着电话问,“你说什?”
那边嘀嘀咕咕说长串,虽然几乎是用吼,但齐北崧和雷境还是没听清。
“停车!”老唐听半天电话,突然对开车警员说。
“啥??”车上其余四人同时问。
“停车!”老唐重复。
齐北崧问:“你们下步准备怎行动?”
老唐说:“兵分两路,方面们三个过来拦人,另方面在打报告争取。这个叫沈子默家世清白,没有前科,其实没有充分理由抓他,光凭他和教授通过话这点还不够,万他曾是教授学生呢?或者是忘年交呢?”
边上便衣补充:“沈子默要去K国是个宗教国家,教授本身就有点儿神神道道,万他给教授打电话,就是问问需不需要带礼物或者求平安之类,们贸然闯进飞机抓人就尴尬。”
齐北崧赶紧道:“他点不清白,他给老婆下毒,差点儿把他给害死!”
老唐指出:“齐总,这也是你面之词对不对?证据上是不能采信。总之们也不管,先抓再说,抓错由担着。警察死都不怕,还怕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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