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觉得没有,虽然齐北崧走之前把毛小伟交给周经理,但那是因为他对山庄内部负有管理责任,切顺理成章。
“那就好。”医生点头。
他原本要走,又转回来说:“今天上午你们都不在,在外边给患者打针,时疏忽忘关病房门,回来看见病房里站着个人,正把脸凑在玻璃上观察陈光俊。还以为是周哥,结果却不是,那人见进屋就跑。”
“谁?”程几问。
老耿问:“老和尚开过光?”
“……嗯。”程几点头。
老耿倒没追问他这两天去哪儿,仿佛心有所感;玉姐则问:“你戴套没?”
程几说玉姐啊玉姐,啥都没做,被你说得好像只种马,你怎跟搞计划生育似,天天追着人家问要不要免费套?
“还有药呢。”玉姐说。
“老耿不会伺候人,玉姐搬不动病人,非得去不可。”程几说。
“不要!”齐帅帅摇头。
程几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口,低声问:“下礼拜带你回凰村行不行?”
“留宿吗?”齐北崧问。
程几笑:“收钱。”
乱脸,追上唇继续吻。
程几并不反抗,只在交缠最后咬他口,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声骂道:“别人抽烟时候能不乱来吗?”
“烫,宝贝儿!”齐北崧说,“就烫心口!”
程几那瞬间真想把烟头狠狠摁他肉上去,嘴唇抖抖,说:“滚!”
程几要从他腿上下来,齐北崧不让,两人蹭得浑身都冒火,直到后方辆车狂按喇叭超过,这才发现自己停在大路中间。
总之这天直到晚上都安宁平顺,病床上陈光俊伤情起色不大,依旧昏迷着。
医生叽里呱啦和玉姐说大堆,两个医生意见总结起来就俩字——不妙。但现在送公立医院也没地方肯接收,希望陈光俊命硬能扛住。
夜间十点多,病人天点滴打完,医生帮他封留置针头,走出隔离间问程几:“这两天周哥和你们联系过没?”
程几摇头,忽然想起陈光俊医药费是周经理垫付,便说:“们也要找他呢!”
医生斟酌着问:“那天你们□□去,没牵扯到周哥吧?”
他回到小诊所,第件事就是把那只带着GPS定位电子烟送给老耿。
老耿问:“干嘛?”
“孝敬爹。”他说。
老耿感动得热泪盈眶。程几嘱咐说你随身带着,可以保平安。
——万出事,齐北崧那伙还能赶来救他。
多亏此路位于山间不是交通要道,车流稀少,否则就闯祸。
程几爬回副驾驶位,边抽烟边平复,说:“送回去吧。”
“回哪儿?”
“回干表哥住小诊所啊,老耿还在那边等。搞对象归搞对象,不能抛下他们。”
“不要!”齐北崧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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