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没事人似作壁上观吗?”程几茫然。
“对,直到他们需要你、召唤你那天。”齐北崧说。
“所以得时刻准备着?”程几
“不在乎。”
“在乎。”程几推开齐北崧,“你真想干点什,以后机会多着呢。”
齐北崧顿时认真:“你确定?可要为所欲为啊!”
“……”程几垂下眼睫说,“行吧。”
“宝贝儿哎!”齐北崧下子将他举高高!
这孙子亲人咬人也就罢,每次还得烫人!
“攥手里呢!”齐北崧急切地说,“赶紧赶紧!”
程几命令:“灭。”
齐北崧赶紧掐灭烟头,两人在健身房角落拥吻,交颈缠绵,直到耗尽氧气。
齐北崧将唇拉开半寸,问:“亲感觉好,还是亲她感觉好?”
“你知道几岁吗?”齐北崧神秘地比划个数字。
程几微微笑:“哟,够矜持,还以为更早些呢。”
齐北崧问:“十六岁时你吻谁?”
“高三学姐。”程几说。
齐北崧大笑:“看不出啊,本事挺大!感觉怎样?”
个物体上。
齐北崧最近才发现这是他习惯动作,他仿佛经常性地觉得头疼,所以老想去按。
齐北崧将烟叼在嘴里,说:“来。”
“?”程几略偏头,齐北崧已经按上他太阳穴,轻重适度地揉着。
“你才二十,到底从几岁开始学抽烟?”齐北崧问。
“放下,快放。”程几说,“今天心情不好。”
齐北崧连忙放他下来,但手没舍得松开,仍然在他太阳穴上卖力地按着,揉着。
他手劲大,程几正好头痛得厉害,两人倒是挺契合。
“心里堵得慌。”程几抱着膝盖说,“几天之内两条人命,这多人受伤,好像切都和有关,可又什事儿都够不着。”
“等,看。”齐北崧给出简单两个字,“事情不由们左右,旁观是目前最好应对方式,也是对缉凶者最大支持。”
“谁?”程几神色迷茫,眼睛里雾气弥漫,已经被吻得糊涂。
“高三学姐呀!”
程几勾唇而笑:“当然她好,谁让你满嘴烟味儿?”
“切,你也是!”齐北崧狂热地说,“让再往下亲亲?”
程几拒绝:“脏着呢,今天在水月山山沟里爬半天。”
“……忘。”程几说,将烟放至唇间,上辈子事情哪还记得。
突然嘴里烟被抽走,他莫名抬头,齐北崧从侧面靠上来,紧跟着个绵长而细密吻,和以往所有吻都不样,不带掠夺和压迫,甚至没有急切,而是抚慰。
许久,他放开程几唇,抵着额头说:“你这小脑门跟冰块似,吓着是吗?既然有惊无险,就别遍遍回想琢磨,这臭毛病要改!”
明亮灯光从上方倾泻而下,将他脸照得纤毫毕现,程几楞楞地看着,伸手抚上他浓长睫毛。
齐北崧瞬间热情高涨,拦腰抱住程几,后者勉强发出声音:“烟……烟!”
“你是从几岁?”程几反问。
“不告诉你。”齐北崧说,“怕你小孩学坏。”
“呸!”程几轻唾,继续抽。
齐北崧又低头,坏笑着问:“你几岁初吻来着?”
“十六。”程几说,但不是这辈子十六,而是上辈子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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