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还是不明白,程几干脆就把协警制服从他身上剥下来,自己迅速穿好,又扣
程几赶到时见老耿他们正按着个人,那人举止夸张,吱哇乱吼,不服管教,显然是个醉驾。
他不能打扰交警工作,就站在旁边看。
忽然,他看到稍远处辆等红灯黑色轿车摇下车窗,有人探头瞧眼。
而那个人是齐北崧。
程几眼睛之尖常常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发誓自己没有看错,那就是齐北崧!头发比以前略短些,梳理得很整齐,五官轮廓分明,棱角阳刚味十足。
老耿还在那儿开空头支票呢,说程儿啊,这房子不用三十年,保证二十年后就过户给你!
程几望着那半片残垣断瓦说您省省吧,不要您房,修房钱也当支援灾区。
老耿说房子塌,宅基地还在,这是干爹留你遗产!
程几说那您先把垃圾清运费出吧,在R国好不容易攒几美元,全用来喊人铲走这宝贵遗产,拉两大卡车呢。
老耿如今和程几起住在工人新村五楼老房子里,老耿睡大房间,程几睡小房间,老耿负责做饭,谁有空谁打扫卫生。
还殷勤。
程哥,能握个手吗?程哥,咱们加个好友吧!程哥,抽烟。程哥,帮你提水!程哥,喝奶茶吗?程哥吃糖!程哥,就在隔壁,有事喊声!
……
要不是明确知道人家对自己没意思,程几觉得丫简直被过去齐北崧附身,那亮晶晶眼,那痴迷脸,点儿区别都没有!
当警察也没什复杂,就搞挡建、学习、开会、训练、值班、出任务……程几对于这些都信手拈来。他就这匆匆过个星期,没有联系郑海平和雷境,那边估计也忙,没传话。
程几拔腿就朝他冲去,突然又刹住!
……他不能就这样贸然上去相认,无论多渴望也不能,那太突兀,会吓着对方。他必须试探,至少讲点策略。
他跑向老耿,说:“你把衣服帽子脱下来给!”
老耿刚刚被醉鬼踹脚,正生气,问:“什?”
“衣服和帽子!!”程几叫道。
老耿接起电话:“程儿下班啦?”
程几嗯声,问:“你是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老耿说:“你先回去吧,就在队里凑合。今晚临时有任务在某某路口查酒驾,八点之前就得上岗。”
程几便先回,个人下水饺吃过,想起老耿和同执勤交警们得到深夜才能离岗,定需要夜宵,于是便打包几盘饺子准备给他们送去。
老耿执勤地方位于繁华区十字路口,周边酒家林立,是查酒驾最常设卡地方之。
天正常下班,程几打电话找老耿。
老耿如今也有单位,交通协管员。实际上他这种有犯罪前科家伙不能加入这队伍,但架不住他立过大功,所谓立地成佛啊!反正协管员也没有执法权,站在路口帮帮忙而已。
老耿也没打算干多久,想干两年、顶多三年,攒上笔钱回凰村修房子,再把面馆开起来。
话说凰村那个面馆老宅,在老耿和程几出国第二年就塌顶。
老房子是有生命,人气就是它活气,有人住它不会塌,旦空置就很容易坏。修补房屋大概需要十几万块钱,得老耿和程几两个人起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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