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齐北崧说：“实不相瞒，将近
年。
醒来
前年语言能力都不行，又经常不记得人，爸每次视频第句总是：‘北崧，是你爸爸，叫爸爸，爸~爸~’
程几眼睛睁不开，个喷嚏连着个喷嚏，勉强问：“你……什
时候……”
“小时候调皮，拿这玩意儿往自家客厅里扔，差点没被老爷子打死！”齐北崧笑道。
“……小时候……”程几问，“你记得啊……”
齐北崧说：“刚清醒那段时间不记得，直到好几个月后，因为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妈哥成天在跟前晃，才渐渐想起他们来，也想起些小时候事儿。其中还出现过很多次反复，比如哥媳妇儿，因为不是和从小起长大，对他印象不够深，今天想起他来
，明儿又忘，过两天又想起来，再过两天又不认识……”
水龙头开在最大，哗哗作声，程几因为辣椒碱刺激而感官迟钝，但有两个字却在他心中越发清晰。
他，两辈子特警；陆小飞，线单位枪支专管员，两人居然被支仿真枪压制这久，这传出去估计能笑掉整个宏城公安系统大牙！！
他已经来不及说啥，身子缩躲在门背后。
他同事们猛闯进来，往包房里扔颗催泪弹。
烟雾腾起，程几被同事们七手八脚拉出去，最后落在个人怀里，那人穿着件又俗又艳花西服。
齐北崧捧着程几脸，急切地问：“有伤吗？伤哪儿啦？”
去说声吧。”
“没看正忙着嘛？”齐北崧说，“快去！”
他不能走，他得把包房里七个人稳住，确保程几安全撤离。
程几站着不动：“齐总，帮说声呗。”
“自己去！这点儿小事都做不成，平时怎教你？”
看见。
似乎所有人都忽视这点，齐北崧能想起来人都是与其朝夕相处。
人大脑每天通过五种感官接受处理外界信息，有研究表明听觉、味觉、嗅觉、触觉加起来也不过20%，另外80%是视觉。
他摸索着抓住齐北崧为他清洗手：“你……想起你爸用多长时间？”
齐北崧他爸是大忙人，定不能经常去M国，连视频通话都相对少些。
程几虽然闪得快，也受烟气刺激，泪水滚滚而下，嗓子咳得出不声。
齐北崧将他扛起来往外跑：“带你去冲洗！”
程几感觉整张脸都烧起来，字面意义上烧，裸露上半身也有针扎般刺痛，催泪弹主要成分里有辣椒碱，刺激性极强，效果般持续5-15分钟，能让人体验什叫做生不如死。
他无法控制自己，眼泪鼻涕口水都落在齐北崧肩上，直到被扛进盥洗室，齐北崧掬水往他脸上泼。
“没事没事，”齐北崧边泼边说，“也被这玩意儿熏过，清水冲洗能很快缓解！”
“齐总，……”
齐北崧怒，是真怒，他抛下李哥疾步向程几走去，抬起手臂作势要推：“说话你都敢不听？”
程几双眸闪，忽然抓住他手腕，拉开门将他甩出去！
与此同时黑胖子果然连开好几枪，有子弹打在程几大腿上！
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胖子手里那把根本不是真枪，而是仿真枪，换言之有定杀伤力气枪！里面装是金属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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