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说到
半，忽然没有
下文。
林维无措地望过去，看见这人正向自己靠近。
他闭上眼，感觉到嘴唇上柔软
温度。
先是触即分，继而辗转加深，不容反抗。
林维背后靠着是珊德拉脖颈，两边是极北之地寒风。
后点温暖，脑袋里满是塞壬岛那栋小楼里自己收拾东西，抱着枕头搬去隔壁惨淡光景。
这光景自顾自演绎着，却突然被断谕动作打断。
他将手搭在林维紧紧环着自己手臂上，是要推开样子。
林维察觉，不等他用力便自发地松开，躲躲闪闪不敢对上断谕目光，难过至极——好，切都结束。
可他没有被放开。
无路可退。
细碎小雪不知何时大起来，在风中打个旋儿，纷纷扬扬飘飞落下。
珊德拉许久没感受到背上动静，用灵魂气息悄悄探探——还好，还在，没有把主人弄丢。
她放下心来，自顾自在天上飞来飞去，和有生以来头次见到雪花玩得开心。
有人捧住他脸，使他不得不与之对视：“你看着
。”
声音主人有张好看而冷漠脸。
他生在帝国最高门阀，从小到大看过无数精致华贵东西，见过许多美丽或英俊面孔，可没有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个。
“不知道你今天为什
要说这些，也不知道你为什难过。”
林维像是个等待最终审判囚徒，在那双眼注视下，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思绪忽然偏偏，苦中作乐地想——这家伙难得愿意说这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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