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穿越需要刷卡玄关,搭上电梯。
电梯里空无人,壁面贴着镜子,可以让乘客看见自己模样。
镜中有个穿着浅蓝和服配上红色皮夹克人物,露出倦怠眼神。
那双茫然眼眸,不关心任何事物。
式面对着镜中自己,按下通往屋顶电梯按钮。
「不连续面啊。对那家伙来说,哪边是暖流、哪边又是寒流?」
相对于这句严肃台词,式却副无关紧要样子。
橙子小姐同样不感兴趣地回答。
「当然,会和你相反吧。」
2/两仪式
——蝴蝶最后还是坠落。
如果没试图跟上,她大概可以飞得更加优雅吧?
没错,若以飘浮方式拍打翅膀,应该能够撑得更久。
但是,由于蝴蝶已经知道飞翔是什感觉,再也无法忍受飘浮微不足道。
所以她飞起来,不再飘浮。
见景色大都可说是俯瞰。
听到式问题,橙子小姐点点头。
「但你认为是水平地面,角度也是不确定喔。包括这些变数在内,般视野不称作俯瞰。
视野并不是眼球看到景象,而是透过大脑处理过景象。们视野受到们常识保护着,不认为自身高度叫高,甚至觉得是种常识,没有高这个概念存在。反过来说,凡是人类,都活在俯瞰视野中。这里指不是肉体上观测,而是精神上观测。其个人差异各有不同,精神越是膨大人,就越会向往高处吧。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脱离自己箱子。
人是活在箱中生物,也只能在箱中生活。人不可获得神视点,旦跨越那道界线,就会变成那种怪物。幻视(Hypnos)将化为现死(Thanatos)(注;幻视(gensi)与现死日文发音相同,而Hypnos(希腊神话中睡眠之神)和Thanatos(死亡之神)则暗喻沉睡与死亡。作者用这句话表示两者问区隔难以分辨。),使得使得两方分别变得暧昧不明,结果无法判别。」
随着静静机械声响,她周遭世界逐渐上升。这个机械制成箱子将会缓缓地抵达屋顶吧。
在这短暂存在密室里,现在无论外界发生什事都与式没有关连,也无法产生关连。这份实际感受,微微沁入她本应空虚心。
只有这个小
——颈骨嘎吱作响。
这阵颤抖是源于外面寒意,还是内在寒意?
因为无法分辨,两仪式将此事抛在旁,悠然前行。
巫条大楼里不见人影。
现在是凌晨两点,只有泛白电灯映照着公寓走道。彻底驱走黑暗人工光芒缺乏人味,比起应该驱除黑暗更令人毛骨悚然。
是那诗情画意人吗?想到这里,疑惑地歪歪头。
窗边橙子小姐将香烟扔向外头。
「巫条大楼波动,说不定是她看见世界。可以推测,式感觉到空气差异是区分箱内与箱外障壁。那是仅有人意识才能观测到不连续面。」
橙子小姐话告段落,式终于收起不悦态度。
哼,她叹口气,任目光游移。
说着这番话时,橙子小姐也俯望着人世。
双脚着地,望向下方。
认为这件事非常重要。
「…………」
忽然间,想起那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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