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陶可打个呵欠,问:“你学号几号?”
燕杨叹口气:“终于想起来问…”
“怎?”
燕杨左手比个“二”,右手比个“零”,轻笑:“二十
安小佳站起来,突然说:“倒觉得小陶可有点生在福中不知福。”
叶臻仰着头看他,咯咯笑:“怎你就偏不是陶可呢。”
“现在特别嫉妒他,”安小佳笑嘻嘻说:“叶老师干脆俩谈恋爱吧。”
“哦哦哦,你果然有天赋!”叶臻大笑,喊:“燕杨!”
燕杨正陪着陶可吃零食,含糊不清应道:“啊?”
“你也别太小看!”安小佳说:“好歹也是个博士!”
“知道就好,”叶臻掰着指头:“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你知道朋友为什也算伦吗?”
安小佳摇头。
“因为朋友是个纯情感结合,有时候很多话,很多心灵上烦恼、苦痛、不安、压抑,上不可对父母讲,下不可对妻儿讲,只有对朋友才能讲。”
“嗯?”安小佳看着他。
叶臻高高兴兴点烟,打字,翻书,直到安小佳满头大汗向他汇报:“叶老师,活都干完,那分也该还给吧?”
叶臻说:“你还不死心?”
安小佳说:“当然!”
叶臻翘起二郎腿看着天花板,安小佳几乎都能觉察到坏主意在这位仁兄脑中成型。
“好吧,”叶臻对他微笑:“给你啊。”
得真传。”
燕杨说:“师公,今天轮到搞卫生,可是地还没拖。”
叶臻说:“没关系,等烟回来自有人拖。”
燕杨说:“师公,也没洗碗。”
叶臻说:“别担心,等烟回来自有人洗。”
“快来!”叶臻指着安小佳说:“来帮把这个直男掰弯喽!”
陶可“噌”声站起来,黑着脸,仅用只小爪子就把某高大帅哥路拖到门口扔出去,然后冲叶臻他们扬扬拳头。
叶臻立刻关上书房门,燕杨轻手轻脚坐回陶可身边。
陶可白他眼:“学坏。”
燕杨吐吐舌头。
叶臻笑:“你和胖子,是陶可朋友。”
“所以如果陶可找你们说话,麻烦你们耐心地听,然后劝慰他,鼓励他,帮助他。因为这些话,他不能对讲,也不能对燕杨讲,更不能对他父母亲朋讲…你眼睛不要瞪得像铜铃,这是正常现象,再完美情人都有力不所能及地方,何况是。放心吧,陶可是个闷罐子,真要说时也憋得差不多。”
叶臻眼眸永远水般温润:“就是怕他憋坏。”
安小佳也笑:“明白。”
叶臻拍拍他肩:“谢谢。”
安小佳问:“您老有什能利用地方?”
叶臻赞许:“灵光,比陶可聪明多。”
“您老直说。”
叶臻歪着头:“那怎办,天生就不会直说。”
“喏,”他示意安小佳坐下,拉近凳子:“你知道中国五伦是哪五伦吧?”
“衣服在洗衣机里还没晾。”
“等烟回来自有人晾…”
陶可往他们头上人砸个抱枕,气咻咻瞪起眼。
叶臻推着燕杨块躲进书房:“先避避,你师太发威。”
十分钟后安小佳回来,哭诉不止,陶可冷冷哼声便把他眼泪吓回去,不但吓回去,甚至觉得还是叶臻亲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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