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杨随即和他分手。
陶可沉浸在酒精天堂里,个人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时不时呢喃着说两句梦话。
叶臻把他放在床上蒙好被子,捏着他鼻子,在他耳边笑道:“白头发都被你烦出来,带你个研究生比带十个都累,也不知道替分忧。”
陶可“嗯”声,翻身缩成团状。
叶臻笑笑,捋捋他额发,轻吻在脸颊上,便下床轻轻带上房门。
胖子会很激动,会顺杆而上:“其为气也,至大则刚。”
叶臻就继续拔高思想境界:“配义与道,无道则馁。”意思是这个屁深深扎根于道义之中,没有道义则没有屁。
最后两人共同发挥,指出这个屁就是道,就是仁,就是知、圣、义、中、和,就是小康,就是大同。
这个例子意思是:不要在胖子在场情况下,问叶臻任何他不想回答却有意戏谑问题。
陶可喝多,忘这黄金定律。
来二去,安小佳就喝高,抓耳挠腮,丑态百出;胖子则对着小报上娱乐新闻(某某和某某离婚啊,某某揭露潜规则啊,某某和某某抢某某某之类)表示痛心:“呜呼!天地混沌也!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叶臻看看热闹吃吃菜,突然对燕杨说:“你别多喝,呆会儿有事。”
“哦,”燕杨也想起来:“对。”
“什事?”陶可红着脸凑上去问。
叶臻笑眯眯咽口酒,不说话。
。
然后就冲到厕所去吐。
陶可也捂着嘴巴钻厕所:“也想吐…”
燕杨煞白着脸骂:“你活该!”
李昭文连心跳都不增加下,跟个没事人般探头探脑,问:“陶老师你还好吧?燕杨你还好吧?”
陶可睡到半夜被渴醒,昏沉沉去倒水喝。却发现沙发上空
叶臻抬抬眼镜,看看胖子,然后两个人开始无止尽地、螺旋式地、天南海北地胡扯。
扯到陶可睡着。
安小佳和胖子摇摇晃晃往学校走,叶臻把陶可背起来,问燕杨:“你现在精神怎样?”
燕杨说:“好很,睡饱也吃饱。”
叶臻点点头:“把他送回去,你老地方等。”
“到底什事啊?”陶可喝酒不但话特别多,还比平时好奇百倍。
叶臻托着下巴微笑着看他。
这时就要牺牲胖兄打个比方。好比说胖子不小心在众人面前放个屁,这个屁很响,很臭,很剽悍。
那胖子肯定会先诡辩:“屁乃腹中之气,岂有不放之理?”
如果叶臻在,他便会笑着接口:“汝善养汝浩然之气。”
陶可只能感慨这孩子深藏不露论体力真是等好。
燕杨脱力,腰酸腿软回到叶臻家,往床上滚就睡着。陶可本来想看会儿电视,但没熬住困,也裹条毯子在沙发上睡。
晚上叶臻挨个试图将他们摇醒却不成功,郁闷道:“难得高兴炖锅汤,怎两人都没胃口。”
直到九、十点,燕杨才睡眼惺忪地起床,伙同叶臻把陶可架起来,死拽活拉拖出门,正好碰见安小佳和胖子也出来觅食,便起在学校附近夜市里找个大排挡坐下,点几个菜,要几瓶酒,冠名聚餐曰“庆祝燕杨小同学迫于*威勇夺全校长跑比赛前三甲”。
陶可对此表示强烈愤慨,被安小佳硬灌杯啤酒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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