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瘸子摆手:“你没有把人看好,要怪自己,这种小事,算不出,算不出。”
陈微尘笑眯眯:“可她说她认得你,她叫迟均天,你可知她常住哪里?”
老瘸子动作顿顿,看着陈微尘,见鬼般卷起地上画命格用脏白布揣进怀里,连滚带爬要走:“晦气精,你这晦气精!怎惹上妖婆!老头子管不!”
猝不及防被剥夺做人资格晦气精摸摸鼻子:“……”
走后那日来燕党乱匪,掠无可掠后,为首那个心情烦闷,摆手便命属下烧庄子,他们二人幸无性命之虞,可小娘子却被浓烟熏坏嗓子,平日要尽量少说话。
庄白函苦笑声:“无日不想着,来为朝廷尽份绵薄之力,早日铲除燕党,收复旧山河,可如今……”
他沉默良久,道:“罢,无论如何,也要见陛下,若见,必然死谏!”
他既已决定,便辞几人,下马车,走向那戏台般诗场。
“此人气运奇特,隐有血光,又不似凶煞……”谢琅第二次评判这书生气运。
“你原本便说他气运极盛,只是有血煞,此时身上多滴开阳血,不知会有怎样前程。”陈微尘笑笑,“或许找寻最后件人间气运之物缘分就在他身上,说不准。”
他们径直去老瘸子常待街角。
陈微尘拍拍正画着鬼画符老瘸子肩膀:“老瘸。”
老瘸子掀掀眼皮:“公子在外面逍遥,怎回来?”
陈微尘便笑:“老瘸,问你个人踪迹,她把家阿回不知带到哪里去,得把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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