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半年。”
“嗯?”掌握消息竟然有误,谢琅大为惊异。
“天河之役过去半年后,他用三天败三君十四侯——加上往返路途时间。”
谢琅:“……”
他们这边说着,陆红颜沏茶水,先往叶九琊面前放杯,再给空明,最后才给谢琅与阑珊君。
“也是……”谢琅记下,又看眼他清朗眉目中透出些许疲惫和隐隐偏执,道:“阑珊君,您这几天都不眠不休,是时候该去歇息下。”
“无妨。”阑珊君微微笑下:“心魔要紧,此事既因砺心镜而起,就该由来平息,只是连累诸位,陆某实在于心有愧。”
谢琅叹气:“天塌下来,只好咱们同顶着,若是帝君还在,或许们就不必这样劳神。”
陆红颜双眼有些失神:“等八月……”
“八月?”谢琅不解。
谢琅休养几天后也来指尘,他所熟知是道门法术,况且阵法研成后也需要道门来制作符箓,他能帮上许多忙。
纵然几人实力都无可指摘,但在不甚解情况下要对付心魔,并且将它变成人人可用阵法,着实会耗费不少精力。
谢琅皱着眉与自己心魔相对。
陆红颜问他:“有什感觉?”
“说不上来,”谢琅思忖会儿,接着道:“可看到它第眼,就知道这是心魔。”
她回到叶九琊身边:“叶师兄,陪出去走走。”
叶九琊起身随她走出殿门,雪白与艳红背影很是相称。
阑珊君缓缓道:“此前还不知叶剑主与骖龙君有渊源。”
“他们两个是有过同门之谊,”谢琅之前与他们同行,知道不少内情,“陆姑娘脾气不怎好,只有叶剑主制得住她。”
阑珊君往窗外看眼,接着又
陆红颜却闭嘴,任他再问也不出声。
倒是阑珊君接上话头:“当年天河之役,与师父都在,有幸目睹过帝君剑之下,中洲大地起三千里剑气屏障,魔界再不能进步。近来也常想,若他还在世上,该是怎样光景。”
小道士心好,也是着意要陪陆岚山说话为他解解乏:“那时他似乎还不是帝君。”
陆岚山道:“确,帝君无门无派,也未听说过师承何处,可那剑足以证他境界……天河之役之后,他才连败三君十四候,登上百余年无人能上幻荡山,从此便是帝君。但他为何此前没有去登幻荡山,却是桩悬案。”
谢琅:“要说,若不是那时仙界实在有难,帝君是否会出世还不定……半年内连败三君十四侯——实在是难以想象。”
“那时突然遇见,又知道它是来朝索命,自然很恐慌,可现在安下心来,又觉得……像是经年故交样。”
小道士摇摇头,接着凝神研究符箓,半天功夫过去,疲惫地叹口气:“实在是太难。”
叶九琊问他:“道门中可有术法能助人守神?”
“有是有,可是对付不心魔,”谢琅苦笑道,“叶剑主,你心境坚固,自然没有这等忧虑,但这心魔实在厉害……它朝走来时候,万般守心凝神法术也没有用处,尚且着道,更别提下面那些弟子。”
“剑台也有不少此种心法,”阑珊君道,“若边助人守住心神,边阻拦心魔,或许能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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