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矢从家里出发之后,应该是踩着脚踏车全速赶来,斋却比他更早到达校门,不管怎想都觉得奇怪。
不过这事无关紧要。
更令人在意是,斋穿学校制服与真那实身上穿模样,音矢光是想象这代表意义,就感觉有如被人从衬衫后面丢进只蝎子般冷汗直流。
「请不用这见外,直接称呼斋就可以。」
斋脸颊泛上红晕,紧抓住音矢上衣下缘。
有没有什方法可以转移这个话题,不管什都可以。音矢眼神游移不定,寻找着是否有UFO或是变态出现,可是他看到景象使他如冻结般呆立在原地。
「啊、音矢先生!」
身穿水手服斋在校门前对音矢微笑招手。
在樱花舞落步道上,位美少女笑着挥手,这真是幅太美画,简直像是电影中幕。
上学途中学生,不管是正在走还是站,都看斋看得呆。
「不、说是新来巫女啦。」
「哼~~然后呢?女孩子话应该很年轻吧?几岁?可爱吗?是怎样人?」
真那实以锐利眼神盯着音矢,仿佛是在侦讯内衣大盗刑警。
如果据实以告,答案该是:苇原神社新来巫女既年轻、而且绝尘脱俗地可爱,直率又惹人怜爱,还是音矢未婚妻,为替他生小孩而来……这些话当然不可能说得出口。
虽然音矢不太清楚原因,不过每次只要与真那实谈到女性,真那实就会毫无理由地发怒。这回音矢很难得地察觉,bao风雨前兆,于是决定含糊带过。
气耶,发生什事?说来给姊姊听听。」
真那实笑嘻嘻地拍自己胸口。
音矢心想,如果斋事情没办法完全隐瞒话,那就必须尽可能依照事实,并且以毫不在乎口气告诉真那实。
「这也说不上是什烦恼还是问题,就只照着状况叙述喔。」
「不用什开场白,快点讲正题啦。」
说出这样话对斋来说,就像是下必死决心,但是对音矢而言,这却是最糟糕情况。
「她是谁啊?」
音矢与斋两人彷佛被
斋看见音矢之后便以小跑步靠近。观众视线随着斋移动,直到斋停下脚步,音矢身影也同进入观众视界里。
「音矢先生,您忘记带便当对吧?便当在这里。」
斋对集于身视线丝毫不予理会,满脸笑容地把便当袋递给音矢。
瞬间周遭目光都集中在音矢身上,就像是穿上新衬衫时后颈商标摩擦所带来介于刺痛与搔痒感觉侵袭音矢全身上下。
「谢、谢啦,只是小斋妳怎会在这里?」
「普通到不行,真只是这样,不是说没什问题吗?」
就算被人说是窝囊废也没关系,音矢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多说句。
从昨天开始接二连三打击使得本来就没什毅力音矢早已到达极限。
「要是没问题话,为什从早上就那副表情?」
真那实已经看穿确实发生什事。蒙混不过去吗?
进入步道之后,音矢下来推着脚踏车,真那实倾身看向音矢。
「就是啊,昨天家来个女孩子。」
「内容跟女孩子有关吗?」
真那实原本兴致盎然微笑表情瞬间转为不悦。
音矢慌张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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