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真是太遗憾。刚刚才终于想起这家伙事,然后到仓库去确认,果然如所料。」
「现在还用得着你认同吗,快帮音矢处理下。」
「哦,原来你这家伙吸音矢气,难怪会像这样不上不下。喂、不良品,被你吸食精气这家伙可是神职人员,而且还是最上等血统。」
剪影看到兔贵子指向音矢,不禁全身不断颤抖。
「你不是说过你不是神职人员吗!」
「那是……因为确还不是神职人员,也没有成为神职人员打算。」
音矢事不关己地如此回答。兔贵子注视着音矢眼睛。
原本剪影直从容地笑着,如今却是明显副狼狈模样。音矢脸呆滞地看着兔贵子与剪影对峙。
「像你这种莫名其妙东西没资格说奴家奇怪,让奴家看看。」
兔贵子迅速地把雪白手腕伸向剪影。
「哇啊,住手!」
为从兔贵子手下逃离,剪影慌忙想转身逃离。
「是啊,做个好梦。」
音矢心不在焉地笑笑回应。
「搞什,是祸津神不良品吗?」
突如其来说话声让音矢与剪影吃惊地回头。
头白发少女正目光锐利地凝视他们。
后,不发语地把她赶出房间,并将房门砰声关上,然后惊恐万分地检查自己房间。
他内心恐惧得到证实,应该说是他已经几近确信,不管是书桌抽屉、书包里,还有不知道怎办到,甚至是存钱简当中,全部都塞满内裤。
音矢把那些内裤集中起来,还是塞入棉被套里。
接着到傍晚,正当女孩子们为强化防线而东奔西走之际,音矢则是在神社境内叹着气,思绪飞到逐渐成形终极棉被上。
——如果能盖着那棉被睡觉,就算是再也醒不来也无所谓吧。
「你这家伙也真是没用,竟然被这种程度东西附身,不过放任不管话就不能在你房间尽情打电动,接下来嘛……」
剪影还是不停颤抖,音矢则是在旁茫然发呆。兔贵子正在思考要怎办时候,弦而从拜殿方向跑过来。
「兔贵子!妳来啊!」
「奴家有没有来这不重要,这个你自己处理吧。」
兔贵子用下巴朝剪影比比,弦而看以后拍拍自己额头。
可是……
「不要动!给奴家安分点!」
「是!」
剪影犹如果冻般抖着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而兔贵子把手就这伸进剪影头部。
原来是兔贵子。
「才段时间没来就变成这样。你之所以能不被奴家察觉,反而是因为被神社结界保护关系吗?……可真是让人笑不出来。」
兔贵子先是环视神社四周,接着又瞪向剪影。
剪影看见兔贵子火红双眼,像是感到恐惧般往后退步。
「谁?妳是什东西?妳很奇怪哦……妳到底是谁?」
「伙伴,感觉怎样啊?」
那个剪影不知什时候开始就站在自己身旁,他样子比第次见到时还要黝黑;是自己错觉吗,总觉得他轮廓愈来愈清楚。当自己把口袋中勾玉拿出来给剪影看以后,他满意地点点头。
「感觉蛮顺利,不过伙伴你还真有精神啊。」
剪影笑着。
「怎样,感觉很棒吧?应该多少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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