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这说。」
「所以也就是说,你最近这几天都潜入音矢先生房间,然后跟他睡在同间房里啰?」
「啊……」
「真那实学姊自己都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还有资格责备吗?」
「啊、啊、啊、啊……」
「对,所以才像现在这样,努力地想让音矢先生选择啊。」
「你想效法小梅事件潜入音矢房间,然后捏造既成事实吗?绝对不允许你使用这种手段!」
真那实指责小斋不是同时,不知为何还直施加力量到踩住音矢脚上。也许是因为不能打斋,所以只好选择打音矢出气吧;不过严格说来不是用手打,而是用脚踩。
「那个……明白你生气理由,但是真那实学姊并没有资格责备。」
「为什?你说说看啊!」
这种触感和重量让音矢马上就知道是谁。
「真那实,你、你什时候潜入房间里!?」
「想阻止小斋晚上来偷袭你,所以最近这几天都埋伏在床底下!」
「真、真那实学姊……」
对真那实出现感到惊讶,似乎不只有音矢。
那像演戏样照念台词到底是什啊?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状况好像似曾相识哪?
「啊~好想睡,胸口好闷喔,把睡衣脱掉好~~」
看到斋手抽就把睡衣衣带解开,音矢不禁大吃惊。
——这、这是!这不是在模仿小梅事件吗?
白色睡衣就快要从斋柔嫩肌肤上滑落。
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行为。这确很像粗率冒失真那实会做出蠢事,音矢也觉得很可笑。不过对音矢来说,这样也等于跟真那实起过夜好几天,想到这点,音矢就不禁害羞地面红耳赤。
※注33:毗沙门天在佛教之中,被奉为四天王之武神;天邪鬼则是佛教中被二王、毗沙门天王踩在脚底下,专门与人作对小鬼。
铺是样。」
真那实虽然极力辩解,但是她现在定惊慌地满脸通红吧。虽然看不见她,不过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全身发热,因为踩住自己脚掌心温度开始莫名地升高。
「你不明白吗?」
「就是因为不明白才会问你为什!」
音矢被用力地踩好几脚,几乎要陷入呼吸困难状态。
——斋,拜托你别再刺激真那实,求求你,还不想死啊。
「那就明说,真那实学姊刚才说『最近这几天都埋伏在床底下』。」
斋慌慌张张地想把脱到半睡衣穿上,然而她越是慌张反而越穿不好。不幸是,音矢就像被毗沙门天(注33)踩住天邪鬼样趴着,而且因为背对着小斋,所以没能看见那养眼画面。
有句话叫作不幸中大幸,而音矢现在情况,就算称为大幸中不幸也不为过吧。
「小斋,你这招未免太狡猾点吧?」
「咦?会吗?」
「小斋说过话,可是还牢牢地记在心里喔。你说『要继续努力,直到音矢先生愿意选择为止』。」
差点就要看见斋裸体,这个时候——
咚喀——!
双人床突然间被举起来,坐在床上音矢连同床垫和棉被都被抛飞。
「哇!发生什事!哇噢噢噢噢!」
音矢慌忙想自棉被上逃离,却不知道被谁脚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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