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感到喉咙干渴,于是将手中果汁口饮尽,她握住罐子手有些颤抖。
「结果问题还是在于阿音不表态吧。」
——铿。
这出乎意料之语,让果汁罐从斋手中滑落,伴随着清脆声响,剩余丁点果汁也逐渐被地面吸收。
「要是阿音有说清楚自己心意,小斋或许就不用这烦恼,不管阿音告白对象是小斋还是来栖。」
豪铁说得没错,而且斋也认同,只是那与自己事不相关。
「并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来到此地,也不觉得自己不幸。」
「那是斋真心话吗?有没有可能只是受到那样教育,才会有那样想法呢?」
「不是那样。」
斋像要阻止豪铁般口否定。
「是啊,但阿音那家伙就是不表明态度对吧?跟来栖在起这多年,却还是青梅竹马关系,点进展也没有。」
「这、这样啊……」
迫于豪铁气势,斋只能含糊地回应。何况豪铁言论确实正确,如果这时音矢也在场听见,想必也会无言以对,只能像池塘中等待人喂食饲料鲤鱼,开闭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吧。
「并不解小斋切,但是坦白说,觉得人生被家庭因素所左右,这样真觉得幸福吗?」
「关于这点加持学长不也是样吗?既然生为寺院之子,继承寺庙也是理所当然不是吗?」
也没有说。
也就是说豪铁对斋认知仅止于她是舞蹈高手而已,只知道是古老家庭所订下婚约,才让她以未婚妻身分嫁进音矢家。
因此豪铁所导出答案就是……
「那个啊,小斋,对象是阿音真好吗?」
像个男子汉直接当,该说这就是豪铁作风吧。
豪铁拾起斋掉落罐子,如此斩钉截
斋确实是被教育要成为音矢妻子,可是在与音矢相遇后,尽管只有短短数个月相处,斋现在已经确信,喜欢音矢心情是出于自己本身。
想与音矢在起、想和音矢结为夫妻,这千真万确是出于斋真心。
「加持学长,之所以在这里,是出于意志,并不是被任何人教育,而是自己意愿。」
「那小斋在梦中被问到存在理由,又为什会感觉受到责备呢?」
斋又再度说不出话来。尽管豪铁没有丝毫逼问斋意思,可是斋心却不自觉地被逼到绝境。
「是啦,是喜欢家里工作才继承,而且就算当和尚,也不打算停止喜欢做事情。」
「加持学长接受自己命运呢。」
「命运?不、不是啦,没那不起啦。」
豪铁抓着头掩饰害羞,并且表情认真地说道:
「但是啊,要是讨厌继承家业,也是可以选择不继承,换成是,只要扁爷爷和老爸顿,然后离家出走就好。虽然那样做当然是很不孝,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继承,对老爸他们来说也是不幸啊。」
「那个……您是在说什事情呢?」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斋疑惑地歪头思考。
「呃,也就是说,虽然不清楚事情原委,但小斋是因为家庭因素或什原因,所以才会嫁到阿音家对吧?」
「是,想应该算是这样吧。」
斋无法对豪铁启齿事情真相——为嫁给神乐主,怀下继承之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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