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怎样?”
“那是白石老头子没先问过就擅自决定婚事,而且对方好像是县议员儿子,所以老头子也认为是门好亲事吧。”
青年像是很愉快地笑着。
“可是白石小姐已经有心上人,苇原老爷爷听说这件事就跑去找白石老头子理论,还大闹场呢。”
“有这种事!?”
音矢竟然做那样事,薰子完全不知情。
“你觉得音矢小弟是为好处或坏处而吹笛吗?”
“…………”
青年边观察薰子表情,边点燃香烟。
“但是宫司大人又是那个德性……”
“为什大家要分蔬菜给们呢?”
“又不是什大不事,蔬菜也是因为收成太多,所以才送过来而已。”
“但是这样并没有任何好处吧?”
“好处?”
青年听薰子话露出苦笑。
听弦而牢骚,薰子不禁大为惊讶。
看来信众所要举办神事,全部都在弦而掌握之中。
在送弦而出门后不久,目前那名青年又来。
“把们家蔬菜送来,还有山田家也要送米来。”
这名不爱搭理人青年放下行李就想离去,薰子赶紧出声叫住他。
薰子而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事。
做那种事又有什好处呢?
后来某天,当弦而正打算出门闲晃时候,薰子终于抓住弦而衣襟找他理论。纵使解决伙食问题,这样下去还是迟早坐吃山空。
这是因为没几天前,有场好不容易才谈好结婚仪式,但是弦而竟然放弃职务逃走。祭司不在,结婚仪式当然也就无法举行。
虽然薰子觉悟可能会遭提告,但是那信徒自那之后并没有来抱怨,事情就这样事过境迁。
首次得知这个事实,薰子惊讶得睁大眼。
那确不是该在神前举行婚礼。
“可是宫司大人对这件事句话也没说。”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白石老头子也反省,就没有
“那个老爷爷吗?什德性?”
“前几天他才破坏人家结婚仪式,带给信徒困扰……”
“啊哈哈哈哈!啊、糟糕!”
青年突然大笑,却不小心因此弄掉香烟,于是他慌忙地将烟踩熄。
“你是说白石家那门婚事吧?那个是、你还真是、哈哈哈!”
“这还有分什好处坏处?说啊。”
青年说着从口袋取出香烟,将其叼在口中。
“家奶奶腰痛住院后,老是在嚷着不行,整天唉声叹气呢。明明还不到牛头马面来迎接岁数说。”
“这样啊……”
“而音矢小弟听到这件事,每天到医院来吹笛子给她听唷。那些爷爷奶奶都很高兴,而说要拿私房钱买点心给音矢小弟吃呢。”
“请等下!”
“啥?”
“为什要为们做这些事?”
青年闻言搔搔头,看起来颇为困惑。
“什为什?你是指什事啊?”
“宫司大人!今天绝不会让你逃走。”
“不用那大声也知道啦。”
这时弦而正准备出门,意外是他身上竟是穿戴整齐狩衣装扮。
“你又想随口敷衍,然后伺机逃亡吧?”
“是三丁目秋山儿子要举行地镇祭对吧?那个流鼻涕小鬼竟然也要盖起自己房子,就去帮他念念祝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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