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发现，它身上
程序框又没
。
他把指针放下来，猫在他胸口坐下，尾巴尖在身后甩甩，去勾他手臂。
林浔：“你还会这样玩？”
他想想，自言自语：“不是说，猫不是很能感受到自己尾巴
？所以它们经常追着尾巴转圈。”
指针尾巴似乎僵住。
——仿佛只要东君对自己态度比较和善，他就也放松很多。
东君：“好好休息。”
林浔：“……”
他：“
精神状态还是很正常。”
东君笑笑，没有再说话。
东君：“你可以不用说‘您’。”
“不行，”林浔道：“那样就不知道该怎说话。”
东君：“这样会让觉得你和指针是同
个物种。”
林浔：“……”
他张张嘴，想去掉敬语，尝试失败。
芷也这样说，”他道：“后来发现，不戴眼镜时候，他们好像不敢和说话。”
“很不样，”面对此时东君，林浔话渐渐多起来：“现在会觉得您很温柔，但是刚才，就觉得您是那种……很冷漠人。”
东君微微蹙眉：“吓到你？”
“没有。”林浔摇头：“就是有点不敢说话。”
东君：“所以，你以为……现在很好说话？”
接下来话题普普通通，靠天气和指针状态强行尬聊五分钟后，通话结束。
林浔从电脑椅上离开，仰面躺在床上，把指针举起来。
“指针，”他道：“觉得你家东君还是挺待见。”
“从很早就……”他说到这里，笑下，抿抿唇，没有继续说下去：“感觉好像在做梦。”
指针歪歪脑袋。
他只能道：“……您恐怕会直这样觉得。”
东君：“适应下。”
林浔抱着指针笑。
东君：“你在笑什？”
林浔：“不知道。”
林浔制止试图咬屏幕指针，道：“嗯。”
他看见东君眼里笑意深些。
东君道：“或许。”
林浔：“毕竟您直对很好，还养猫。”
说罢，他看着怀里乖巧指针：“您定很宠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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