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又凑上来
。作为
只猫，它对鱼仿佛有特殊
好奇——于是祁云又被迫退回水池中央。
他仿佛条死鱼：“
还能变成人吗？”
“等夫人回来吧。”林浔心情也有点低落。
正在这时候，他手机亮亮，却并不是东君，而是蝴蝶夫人。
夫人：小宝贝儿，微博id给，给你们澄清下。
——泡游泳池还要带游泳圈，鱼尾巴并不能帮助他学会游泳，世界上恐怕再没有比祁云更丢人人鱼。
但这人事多，真呆在浴缸里，恐怕又会觉得空间狭窄。
正想着，就见祁云扑打着尾巴吊着救生圈又游过来：“还有件事。”
他湿淋淋头发披在两肩，先看看林浔，又看看常寂：“找不到…………”
“……那个什
。”
只见他又是咳几口水出来，扒着栏杆，露出头来，望着岸上人：“不会游泳。”
林浔：“鱼用腮呼吸，你有腮吗？”
祁云：“啥？用鼻子呼吸啊，刚才差点就淹死。”
林浔：“那你渴什？”
祁云：“尾巴渴。”
林浔沉思。
沉思无果。
车停下。
祁云眼就看见别墅院子里那个游泳池。
“快，快放进去！”他道：“要渴死！”
“这有什用？”
林浔：“先试探下他心情。其实觉得他眼就能看出这都是谣言，只是怕他有点不高兴。”
说罢，他继续道：“假如他回‘怎？’，说明心情还不错，假如回‘嗯？’说明心情不太好，假如回个‘？’，说明会死。”
祁云脸吊儿郎当：“怎死？”
林浔没有搭理他。
林浔却犹豫下。
不是他不想给，是他微博有点不能见人，话有点多。
常寂微蹙眉：“什？”
祁云欲言又止，又把目光看向林浔：“和尚不提那个。”
“哦。”林浔领会：“你生殖器官。”
祁云：“在哪里？”
“不是鱼。”林浔低头看看仍然没得到东君回复微信，继续道：“等会们去屋里，你自己慢慢找，乖。找不到也没关系，反正世界上也只有你条人鱼。”
正在此时，指针试探地走到游泳池旁边，伸伸爪子，似乎要去捞鱼。
“猫！”祁云尾巴个激灵，这就要往水深处窜——结果整个人刚没进水里，就又呛着。
——最后还是常寂慈悲为怀，扔给他个救生圈，他漂浮在水中央，尾巴在水下，脑袋在水上，还远离岸上猫，终于消停。
可以。
游泳池还是太深。林浔想，这东西活该辈子待浴缸。
常寂没说什，仍旧把这条尾巴已经干燥无光祁云抱起来，丢进游泳池里。
却见祁云在里面疯狂挣扎起来。
林浔袖手旁观。
常寂拿禅杖捞捞他，这人拽着禅杖，终于攀住游泳池池壁栏杆。他鱼尾巴被水泡开，墨绿尾鳍舒展，尾端像很名贵纱，倒也很是漂亮。
可这人本身却大煞风景。
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车都已经驶到蝴蝶夫人居住别墅区，要缓缓停下。
祁云：“那他不回你，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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