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而后飞升，长生。求飞升
过程中自然有力量提升，但这并非修仙目。”
“飞升，长生。”林浔重复
两遍，又从记忆中发掘出另外四个字来：“踏碎虚空？”
常寂像是有些意外，看向他：“霍前辈教你？”
“没有，
读小说看到。”林浔答道。
“踏碎虚空”这四个字在御雷真人《漫漫仙途》中出现过好几次，与此同时，他升级系统也成说过关于它只言片语。
但祁云这条鱼，到底还是个人形鱼，还是个长相妖里妖气人鱼。即使是条件相对好
些单人宿舍，床尺寸也不是很大，这鱼在桶里躺得难受，非要去床上和师兄起挤，怎
看都有点造孽。
不过师兄心志坚定，必定不会被那条鱼外表所迷惑。
想到这里，他问常寂：“师兄，最近有惑。”
常寂：“哪里有惑？”
在修仙这种事情上，林浔更喜欢和常寂交流。反正离曹警官所在警局还有段路程。
和常寂告别前辈，下楼去——前辈们在这里等消息。
下到三楼时候，林浔想起自己键盘没拿，又特意拐回去将键盘带上。
指针就那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
这小猫原本湛蓝色眼睛因为昏暗环境，呈现出小狼样幽幽绿色，简直像是在控诉他睡前把自己丢出卧室恶劣行径。
它身上有没有程序框，林浔也不管，反正总是时有时无——现在是没框。
“虚空即天道。踏碎虚空即打破天道，而后可以飞升上界。”师兄道。
林浔若有所思点点头：“分神，渡劫，然后飞升。分神期可以自如调用天地间力量，那渡劫期标志……等下，师兄你先不要说。飞升说明个人力量已经超过天道限制，那渡劫期标志应该就是和天道地位逐渐持平，对？”
师兄点头。
“那，人要和天道持平，就必须具有些寻常人没有，只有天道才有技能，不知道它是什。”
事实上，他根本也不知道天道是什东西，仅仅只是用类比方式，用现实科学中宇宙规律之类东西来理解天道这
他望着前方雾中隐隐约约道路，问：“世上有修仙，是为什？在魔物入侵时抵抗他们？”
“有魔物入侵时是这样。”常寂回答道：“没有魔物入侵时候，是为别追求。”
林浔：“为有……更大力量？”
“并不是。”常寂道：“佛门求渡世，仙门求渡己。”
“渡己？”
他走过去，往指针脑壳上亲下：“乖。”便背起包，准备出门。刚转身，就感到背后沉，是指针蹿上来。林浔拿它没办法，也就带着。
楼下，小捷达静静等待着他，他坐进去，洛自动往驾驶系统输入目地信息。清晨薄雾里，汽车平滑驶出，路上人和车都很少，也没有什值得看风景。林浔无事可做，撸着猫看向旁常寂师兄。
这看，忽然发现师兄脖颈侧贴着片什东西。
他“咦”声，凑进去看，见那俨然是片墨绿色半透明鱼鳞。因着他动作，师兄也注意到，蹙蹙眉，将鱼鳞拿下来。
林浔看看自己身上雪白猫毛，感觉万物都有相通之处，猫掉毛，鱼掉鳞，都会留下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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