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正是因为有人狙击,事情才会演变成未知状况吧?」
新庄听忽然抬起头,但立刻又垂下去。
「说也是。」新庄嘟囔着,然后将视线从大城身上栘开。大城看着前方,叹口气说:
「那位狙击同伴,不是说因为他判断有危险吗?难道妳无法相信同伴讲话?」
「当然相信啊,可是看到敌人胆颤心惊地望着,还有佐山同学左臂受伤」
新庄动作简洁地把手伸向脖子和头发中。
不过什也没找到。相对地,大城向新庄说:
「希望告诉妳怎知道吗?」
「嗯、嗯。」
「是吗?妳真老实不过绝对不会告诉妳咦、呜哇、喂,放开,妳想做什?」
新庄对眼前密度提升人墙发出「呜哇~」地阵感叹,然后叹口气。当她偷瞄身旁大城时,发现大城也正盯着自己瞧。
他正等着新庄回答。解这点新庄缩起肩膀,蜷缩在座位角落。
「嗯很在意他。」
并小声地承认。
只要承认,接下来重点就是理由吧。她以「那个」为引言,接着说:
这还真是个带有色情意味问题呢,哈哈哈因为日本人很勤奋吧(注:暗指到东京去花天酒地之意)。」
「什意思?」
大城对颦眉新庄苦笑,眼镜后双眼瞇成拱形。
「总之,这第次东京行,是为什理由呢?居然连事前准备都愿意奉陪。直以为咱们UCAT公主是个不出闺房千金小姐呢。」
「那是因为」新庄像是为遮住胸部般,轻轻抱住身体,稍微竖起眉毛说:
「即使同伴和自己眼中看到东西相同,想法也是南辕北辙吗们什时候变成在谈论类似概念般话题啊。」
大城说完,把手放在新庄头上,摸摸她头说:
「那做点自己该做事如何?藉由向亡者献上花束、对生者施恩来偿还自己罪行吧。」
「Tes,本来就打算验
「吵死。不管大城先生您地位再怎高,这可是侵犯隐私权啊。」
然后,新庄只把大城领带束得紧到极限,就把手放开。
「昨晚那件事,在心中还残留着芥蒂喔。」
「妳是指,把御言命和敌人命,摆在同个天秤上却无法衡量事吗?」
「嗯说什自己是头次担任前锋,那不过是借口而已吧。那时候如果没有同伴狙击,事情不知道会演变成怎样啊。」
「仔细想想,昨天并没有向他道谢还有,他回去时候有说那套衣服、手表和钢笔,都是爷爷遗物。」
「他把家人当成陌生人看待那不就没关系?」
新庄听到这句话,满脸惊讶地看向大城。
那是昨晚和佐山交谈时,他所说话。
「、昨天明明没有告诉你这件事耶难道说?」
「佐山同学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没关系。而且,反正实战部大家之后都会跟来吧?怎可以只有没来呢?」
「妳这在意他事啊?」
被这问,新庄顿时僵住。
电车摇晃着,新庄也跟着晃动,不过大城却动也不动。
接着抵达是国分寺站,在电车停妥前,新庄直靠着大城。车门开启同时,新庄微微对大城鞠个躬,然后将身体移回原位,看着再度增加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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