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走得早,独自个人把你拉扯到这大,你现在居然问配不配当你妈妈?”姜母不敢置信地看着姜煦,就像个看着叛逆儿子母亲,心痛绝望到无以复加。
她惯来都是会卖惨。
姜煦看着她楚楚可怜样子,却是嗤笑出声:“你把拉扯这大?小时候发烧烧三天三夜,你都不曾看过眼,心扑在别人儿子身上,考试考得比别人儿子好,你就打,考到好学校也压着不准说,怕抢别人风头,十三岁开始就要自己打工挣学费活这大没死,全靠自己生命力顽强,你还真是
但姜煦却不是他,就算身体里仍残留着他余念,这个让原身遍体鳞伤谢家,他也是刻不想多待。
因此,在病夜之后,第二天他就是决定干脆利落搬出谢家。
“小煦,你还在读书呢?怎好端端就要搬出去呢?你从小就在谢家长大,突然要个人搬出去,可叫妈妈怎放心得下呀?别人看,还以为你在谢家待得不开心,以为你和谢家人起摩擦呢。”姜母听姜煦要搬出去,当下便是柳眉轻蹙。
她是个极其白莲花,认为自己至善至纯到极点女人,且极其善于感情操纵,明明对原身早已漠视冷待到极点,嘴上也说得舌灿生花,派全心全意是个好母亲模样,温柔体贴到极致。
让原身对她次次产生希望,又次次对她可笑母爱绝望,既爱又恨,最终在求而不得中爆发扭曲变态。
谢旭阳当即爽朗笑,却是半点也没觉察出姜煦身上异样来:“没关系,都是家人,别太客气。”
他对所有人都好,却也总是兼顾不过来做不到体察出别人不为人知心绪。
姜煦僵硬地点点头,却没再和他多说什,接过蛋糕便是同他告辞。
虽然他不明缘由喜欢和想要亲近这个谢旭阳,但原身身体里遗留下怨怼和不忿却在告诫着他应当离谢旭阳远点
他记不得自己以前事情,因此原身身体里残留下情绪也对他影响格外深。
姜煦见她,便是不自觉红眼眶,心下怨气横生:“本来就在谢家过得不开心,而且现在过来是通知你要搬走,不是来与你商量。”
原身对她仍存有期待和感情,才会次次因为她眼泪委曲求全,但他却不会。
现在过来跟她知会声自己要离开事儿,不过是因为她是原身亲生母亲而已。
“小煦,你怎能这样和妈妈说话呢?是你妈妈呀。”姜母见向听自己话儿子对自己冷言恶语,当即脸色白,心痛地捂着心口,眼看就要晕过去。
姜煦虽不由自主红着眼眶,却是声嗤笑,讥嘲出声:“妈妈?你配当妈妈吗?”
姜煦不想崩人设。
因此,就算自己心下对谢旭阳印象尚算不错,他也只想对这个人敬而远之,没有做朋友打算。
凭借原身本事,若非心存执念早已扭曲本是可以远离谢家过得很好。
作为个身傲骨天才,他本可以拥有更大更广阔天空,但却终是本他可望而不可即世亲情,爱情等种种感情给毁。
对于那些他所不能拥有,从小时候就开始渴慕却没有感情他是越得不到,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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