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当即又把手放到谢旭阳手里,任由他握着:“这样吗?现在还难受吗?”
“不难受。”谢旭阳弱弱地摇头。
两人折腾圈,天光大亮。
姜煦看眼时间,又给谢旭阳重新找药,烧已经退,退烧药是不用再吃,所以他又给谢旭阳泡碗感冒灵冲剂,是中成药。
他把药碗递到谢旭阳手里示意他吃药:“来,喝药。”
看上去特别特别可怜。
姜煦见他这样,顿时心疼得不行,又用手试试他体温:“这不应该啊,明明已经退烧呀,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吧,打针可能会好点”
姜煦手纤细而又温凉,碰上额头感觉意外叫谢旭阳觉得舒服。
“不,难受,不去”谢旭阳病虽然好,但他却无理取闹作妖将病人病情反复难受状态表现个淋漓尽致。
姜煦急得不行,俨然没有应付过这种状况:“那怎办啊?你难受还不肯去医院?”
映衬得格外柔和,再是没半分平日里阴郁孤僻样子,就像新生婴儿般无忧无虑,无辜而又宁静。
谢旭阳看着他这般样子,顿觉心下格外安宁,岁月静好,只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刻。
看着这样姜煦,他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生怕自己不小心就惊醒他。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喜欢上姜煦,又为何喜欢上他,但在喜欢上姜煦以后,他却开始觉得,姜煦每天都比前天美好,每天都比前天更值得他去爱
他为自己能够遇到这个人,认识这个人,喜欢上这个人,从而发现他美好,感到由衷地庆幸和幸福。
谢旭阳却怎也不肯接那药碗,只睁着双澄澈无辜地大眼睛可怜又无助望着他,努努下巴示意他喂。
“你是自己没长手吗?”姜煦有些无语。
又实在不知拿他该怎办好,嘴上虽然抱怨句,但看着他那无助小模样,姜煦却还是在他床边坐下来,端起药碗,舀起勺,还怕他烫着似,轻轻吹吹
他试完体温,就想将手收回来
谢旭阳却是把抓住他手,小声道:“要不,你把手给吧,你手放在额头上,头好像没有那疼。”
“真吗?”姜煦不疑有他,当即将手再次放上他额头。
现在不管什方法,只要能够让谢旭阳好受点他都愿意去试。
谢旭阳任由他手在自己额头上搭会儿,又心疼姜煦会累,当即道:“要不,你把手放手里吧,头好像不疼,就是手好热烧得慌”
谢旭阳不知自己究竟这样看姜煦看多久。
“你醒?什时候醒?”姜煦却是不知道怎回事,在梦呓中动下身体,手落个空,个激灵突然惊醒过来,当即紧张地看着睁大双眼望着他谢旭阳。
谢旭阳已经恢复力气,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但见姜煦醒来,他就悄悄挪动身体,躺回原位去,做出副虚弱无力弱小又可怜样子来。
姜煦难得没平日脸上冷漠疏离,温柔又关切看向他:“感觉怎样?还难受吗?”
“难受,浑身都难受,头还疼,特别特别难受”谢旭阳脸虚弱地看着他,可能是因为昨天刚发过烧缘故,嗓子听上去还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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