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锬又对着马维脑袋补
枪，彻底打爆，防止诈尸成丧尸杀人。又蹲下把冯胺腿上
箭矢掰断，但箭头仍然留在里面。血液从伤口里汩汩涌出，也不知道这人还能不能坚持到实验室。
曹土亢看着裴锬忙碌，后者回头，笑道：“在想什
？”
“在想，你为什会出现。”曹土亢不解地说。而且出现时间不早不晚，在马维准备走时候才跳出来，显然是故意。
裴锬露齿而笑，得意洋洋地举起个录音笔：“当然是为获得证据。”
曹土亢疑惑：“什证据？”
裴锬从街道侧房顶跳下：“他救过你命，可没救过
，所以杀他，你会生气吗？”
曹土亢愣愣，失笑：“不会，没什感觉。”
冯胺惊慌失措地看眼马维尸体，趁乱想跑。曹土亢抬手就是箭，箭头插进冯胺大腿，他笔直跌倒，抱着腿痛苦哀嚎。
“劝你别拔，否则死更快。”曹土亢补充道。
裴锬站在冯胺旁边，让他忍会儿剧痛，然后嫌他太吵，脚踹晕过去。
曹土亢：“你可以试试，这把弓箭能做什。”
马维很是诧异，记忆中曹土亢很是弱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眯起眼睛，似乎在判断曹土亢是如何让箭矢爆炸。片响后，马维阴沉地问：“你准备杀？”
曹土亢犹豫下，还是摇摇头：“不管怎说，把从A市救出来人是你，命抵命，这次放过你。但如果你再出现在眼前，定杀你。”
马维吹声口哨，揶揄道：“小酒真凶呢！”
“冯胺留下，你可以走！”曹土亢喝道。
曹土亢摇摇头：“裴锬不是那样人。”
“你看，这就是为什不信任你。”马维无奈地摊手，“你太容易相信别人，在A市时候就是，现在也是。”
曹土亢咬牙：“信任你，是因为你救过命。”
马维大笑：“哦呀，那你知不知道，当时那群丧尸其实就是引来呢？本来想借丧尸之手杀掉你，熟料你猫太聪明，害得不得不逃跑，没想到还让你误会。”
曹土亢呆住：“……”
裴锬点下录音笔，曹土亢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凶巴巴，像只被踩尾巴小狐狸。
——才是醉
“这人怎处理？”裴锬问道。
曹土亢：“不知道，你说呢？”
裴锬建议道：“他们在研究丧尸病毒抵抗剂，缺少实验体，把他送过去？”
曹土亢：“好主意。”
391.
马维盯着曹土亢手里弓箭，最终耸耸肩：“好吧，这次是失败。”
他转身那刹那，枪声响起，枚子弹准确地从他太阳穴穿入。
马维脸上挂着震惊表情，瞪着大眼，僵硬地倒下，没声息。
390.
“哎？”曹土亢惊愕。
389.
“好，虽然事情难道现在有点麻烦，不过还来得及挽救。你应该乖乖死在那个防空洞。”马维手插进兜里，握住枪柄。
“别动！”曹土亢喝道，箭矢对准马维脑袋，“再动下就攻击。”
马维停下动作，不屑地撇嘴：“就凭你弓箭，能做什……”
箭矢贴着他眼角飞过，在他身后瞬间爆炸。火焰高温灼烧着马维后背，提醒他这次攻击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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