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问:“中毒人怎样?还活着吗?”
白雨宁没好气地说:“不知道啊,总之你们赶紧来人吧,三小时不算长,如果患者本身体质比较好话,可能还是活着。”
对方询问地址,保证立刻出警。
陈衍此时用扳手将玻璃全部敲碎,尽可能地扩大浴室与外界空气流通,然后将上下两层楼道窗户都打开,让三月初寒风呼呼地灌进来。
白雨宁将陈衍拉下箱子,自己跳上去对着室内喊:“喂!你们俩醒着吗?醒着说话!喂!那个打人!你醒着吗?……得,昏迷只看到他粉红色脚后跟。”
“看不出来,似乎没有。
白雨宁说:“没有水汽就说明没有人在洗澡,至少也是浴缸里水凉你现在能看到什?”
“视野为零。”陈衍说,“看来得敲碎他们家玻璃。”
听说要敲玻璃白雨宁兴奋,飞快地从车里找来扳手。陈衍哭笑不得地说:“你高兴什呀?真要是猜想那样,砸玻璃也不是为泄愤,而是为救人。”
他接过扳手对着窗玻璃角落敲下,玻璃应声而碎,他从破洞中往里看,说:“瞧,猜着!”
块钱赡养费,把老人气得喝洗洁精,如此斤斤计较抠小钱,怎舍得将大功率浴霸连续开两个多小时?就算天冷洗澡时开会儿,洗完澡也立刻会关,绝不会有忘记这种事。”
他吩咐白雨宁继续敲门,自己回车上取只硬质储物箱,踩在箱子顶上去推医闹家卫生间窗户。
白雨宁敲会儿没有回应,也就不敲,站在他身边问:“推得动吗?”
“推不动,”陈衍说:从里面锁得死死。”
白雨宁摸着下巴说:“陈总啊,就眼前这情景,想到件事。”
“估计昏迷很久。”陈衍说,“你下来吧,别摔着。”
白雨宁屁股坐在台阶上,开始揉印堂附近穴位,他说:“原本是来打人,没想到变成救人,这是命运逼你当圣母啊。”
“你原本也没打算让他们死吧。”陈衍说。
“让遇上都死不,这种事不是第次发生,中过救死扶伤符咒。”白雨宁苦闷地说:“上回也是这样,有个品德
白雨宁两肩垮,立刻拨打120,表情臭得就像刚吃屎。
陈衍提醒道:“打119,总之得先破门进去。”
“嗯。”白雨宁边等接通边问,“是不是两个人都在浴室里?”
陈衍说:“视角有限,只看到男下半身横卧着,如果猜得没错,他脑袋应该磕在浴缸边沿上那女没看见,但如果她没事话,早就应该来救自己丈夫。”
电话接通,白雨宁说明情况,告知伤者是对50多岁夫妇,可能是煤气中毒,中毒时间为三小时左右。
陈衍说:“也想到,但不会那巧吧,偏偏们来这天发生?”
这家人卫生间窗口位于楼梯上方,由于房子本身层高低,所以窗口距离地面大约只有两米二。陈衍身高米八多,脚下又踩着只三四十厘米厚箱子,照理能够完整地看到室内情形,但那窗玻璃上有多年污渍,模糊片,因此什都看不见。
“有水声吗?”白雨宁问。
“听不到。”
“窗户内部上有水汽吗?”白雨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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