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上校坚决摇头，“你还太小
。”
“
想要军衔。”凌
道。
上校看着他
眼睛，神色正经起来。
他听得出来，凌说这话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坚定。
上校闭下眼睛，像是在思考什
，“你已经成年，这个年纪男孩子就应该这样……很好。你说得对，林博士有再大能耐，也管不着这里。”
很久之后，他收起所有情绪，用冷水洗把脸，敲开指挥处门。
上校有些意外地问他：“你来啦——是哪里住得不舒服吗？尽管跟斯维娜说。”
凌摇头，声音很平静：“没有，都很好。”
上校笑道：“那怎想起来找？”
随后，上校又看看他并不太好脸色，带着关切道：“离开家滋味很不好受吧？”
“保护飞船上人们，然后安全回来。”
“照顾好自己。”
凌整个人发着抖，视野迅速模糊，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他用力抹掉阻碍视线眼泪，可是新还是不断涌出来，他脸颊片冰凉，漂亮黑发也被打湿。
“对不起。”他回复林斯消息。
凌收起照片,望着舷窗外片无尽黑暗。
他对林斯向来有种特殊感应,但在进入亚空间那刻，这种感应被彻彻底底切断,就如同这座飞船上信号再也无法传达到远航者上样。
他目光有些茫然,伸出右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感受着它跳动，知道自己永久地失去些东西。
赌气离家出走那些孩子,只要想回家,总是可以回去，但是他不能,这是场只能往前航行。
他可能会死掉,可能永远都回不去，可能埋葬在陌生星球，或者成为星海中尘埃，或者迷失在黑洞。那时候，林斯再也等不到他回来。
“有定擢升权，等们完成任务，回到基地，也会有正式评定，还
凌点点头。
上校鼓励他：“没关系，那时候，离开家参军，后来被调到洛杉矶基地，大半年才能回家次，也难受很久，大家都样，慢慢就好，小孩子嘛，总是要长大。”
“知道，”凌道，“今天是有别事情。”
上校：“嗯？”
凌说得有点慢，但是意思非常明确“勘探和航行时候，会有很多危险任务，可能会让们减员，但可以去做……知道因为林斯原因，你们会稍微照顾安全，但是林斯现在管不到这里，希望有危险任务时候，你能优先考虑下。”
“已经后悔，错。”
“可是真要走。”
“把头发都哭湿，可是你看不到。”
没有信号亚空间里，消息发送失败，那些话前面全都出现个触目惊心惊叹号。
他短暂生命中，第次知道何为心如刀绞。
许久之后,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抬起自己手腕，打开通讯器,看见上面几条未读消息。
发件人是林斯。
他静静看那个名字两分钟,然后点开消息。
原本，自己是想在林斯睡着时候悄悄离开，没想到他还是看到自己。消息很短，单词拼写甚至有处错误,林斯从来不会出现这样问题，定是匆忙才写成。
“想问你原因，但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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