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知道？”
“
见过唐宁输入这个，然后就记住啦，”薇薇安
副求夸奖
表情，“所以来考考你。”
所以，虽然薇薇安确实很可爱，可能是真不太适合当航行系统吧，露西亚虽然也有定智能，但还是遵守固有规则。
露西亚有强大存储区域，从这里，你可以看到自她接管飞船以来所有监控录像，监控区域几乎覆盖
整个飞船。
凌开始检索，对象是郑舒办公室那个摄像头，时间……大概在远航者登陆TKM-IV前夕，那时候他正在
等那位女士休息结束，离开病房继续工作后，凌喊声：“薇薇安，你在吗？”
深红裙子薇薇安笑盈盈出现在他面前，问他：“怎
啦？”
“想找个东西，”凌想想，道，“你可以读取露西亚监控录像吗？”
“薇薇安可以读，但是凌没有权限，”薇薇安手里抓着个布娃娃，纠结地扯几下之后对凌眨眨眼睛，“但是凌是薇薇安好朋友，所以不告诉别人你看过。”
凌：“……”
点样本之类。”
现在这个实验室氛围，凌已经感受到不少——所有人都非常地相信林斯，对他为人毫无怀疑，和以前在远航者时候根本不样。在远航者上，很多人都认为林斯是科幻小说中那种天才但是冷漠、为自己研究不择手段神秘科学家，听起来很酷，但往往充当反派人物。
“林变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不认识他人会产生很多误解，”那位女士垂下眼睛，“们这些人也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凌知道她为何这样说，也能理解他们感受。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被原谅，这场宇宙中航行，意义非常重大，但它永远有个沾满血污、见不得人出发点。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很久很久之前，在郑舒那里看到本诗集，诗集中有些类似日记东西。那些东西原本已经在他记忆中渐渐淡去，但感染病毒这三年，昏迷过去那些时候，往事直出现在梦中，因此，他又记起来。
他知道为什薇薇安不能当作正式系统在远航者上使用，她太像个人。
薇薇安运行会儿，扑到他身边，小声问：“你知道露西亚执行密码吗？”
与露西亚有关密码，凌只知道个，是唐宁那天紧急状况下告诉他。
“HelloWorld。”
“说对啦！”薇薇安拍拍手：“夸你！”
写字人说，自己是有罪之人，无辜亡魂出现在梦中，鲜血染红远航者甲板……然后，这个人感染病毒，说，感谢上帝，不必在良心拷问下苟延残喘。
是这个人下令强迫把威尔金斯实验室带走，然后直接害死地球幸存四亿人吗？所以他才那愧疚，认为自己是有罪之人。
但是，据说飞船开始领导者就是元帅和陈夫人，这样命令，应该由他们下达才是——而写日记那个人已经死，他在诗集最后说再见。
退万步来讲，假如那个人是当时飞船另个不为人知领导者，他笔迹又怎会出现在郑舒藏书里呢？
凌觉得其中有点问题，而且是很重要问题，他想再看看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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