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郑舒
眼睛。
非常复杂，还有痛苦。
林斯道：“你现在状态太糟糕
，休息
下也好。”
郑舒点点头，身体靠住椅背，透露出丝疲惫，道：“
精神也有点不对，经常梦见地球上事情，死去人……”
“都已经过去，”林斯垂下眼，淡淡道，“节哀顺变。”
他没有再去别地方，直守在第六区，凌也寸步不离。
切事务如常进行，半月时间过去，病人身体状况也渐渐好转，上校先生甚至耐不住寂寞，下床活动下身体——然后不幸被林斯发现，现在被拷在床上，彻底剥夺人身自由，其它人看到上校遭遇，纷纷老实许多，尤其是林斯眼神扫过来时，每个人都像株安静植物。
平淡天即将过完时，郑舒造访。
林斯看到他第眼就蹙眉：“你怎
？”
——郑舒现在看起来非常糟糕，比之前憔悴太多，双眼布满血丝。
凌为此承受难以想象痛苦，这是任何个长辈都不愿意看到，然而，也多亏他做出这个决定，远航者才能逃过劫，疫苗研究也得到助力。
所以上校只能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继续接受治疗。
林斯检视着上校身体状况，“啧”声，道：“上校先生，说实话，你早该死。”
上校险些背过气去：“您怎还是这不会说人话呢？”
林斯：“这是客观情况。”
者说，不能表现出自己猜出真相。
——这就是夫人手势要传达暗示吗？
到底是怎样真相，而幽灵又有多大能耐，以至于不能说出口呢？
他心中漫上隐隐约约不安。
既然真相不能说出口，那对真相猜测也应当停止——至少在表面上停止，而不安也不应当表现出来。
“以前经常安慰自己说，他们都会以另种形式存
“最近太忙，”他按按自己眉心，“很多东西要交接，没怎睡觉。”
“觉得你不该沉睡，”林斯无奈道，“第五区离不开你，唐宁也只能做程序方面工作。”
“奇美拉收尾，严格来说也没什必须要做东西，第五区只剩下维护露西亚件大事，唐宁带着他下属就能搞定。”郑舒坐下来，继续道：“这些年也有点累……最近飞船上还发生大事，帮不上忙，选择逃避下。”
他说“逃避”这个词时，咬字很重，语气有那瞬不自然，而林斯对郑舒解使他立刻听出这种不对。
凌给郑舒倒杯热水，在林斯身旁坐下。
上校虚弱地翻个白眼。
凌在边上笑。
上校又翻个白眼。
林斯没有接着逗他，而是开始看这里所有流程。
必须保证哪环都不能出现差错。
但林斯立刻察觉到这点，妥善地收拾好自己好面部表情，对凌道：“好。”
凌俏皮地眨眨眼睛。
林斯有把握，凌注意到自己方才异常，他向能察觉自己细微变化，所以也想通其中关节。
得到元帅许可后，凌便直留在第六区。
上校先生已经醒过来，除身体极度虚弱外，其它方面都很好。听闻凌逃过冰冻，偷偷在远征者上独自清醒三年后，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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