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羝族扣押位皇子居然在绝地中闯出生路,不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郁郁而终,反而取得羝族长倚重,最后居然靠着近妖计谋与种种不可思议手段,篡位。
他当上皇帝,将王朝也称“大夏朝”。
但这皇子本身就修某种阴邪古怪法门,羝族又以魔道立身,两相结合,成现在以巫术为正统北夏。
或许,当时南夏皇帝低头,主动退位回归北夏,或是他退位,迎南夏皇帝回来,大夏朝就还是那个统天下大夏朝。
但是,显然并没有,两者都认为自己才是大夏正统,南夏唾弃北夏走入邪道,北夏鄙夷南夏苟且偷生,矛盾不但没有平息,而且愈演愈烈,到后来,战争不断,已结下血海深仇,成现
“咒文?”凌霄表情中却没有意外,右手按上自己侧腹:“这个?”
林疏:“嗯。”
凌霄道:“无妨。”
林疏:“?”
“北夏巫术,并不是独有,”凌霄在床边坐下,对他道,“南夏北夏,原为体。”
又缓会儿,他从睡意中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揉揉眼睛。
揉完眼睛,发现表哥在看他。
因着熹微晨光,凌霄整个轮廓都很柔和。
他眼里神色很难形容,林疏想想,想出个非常契合比喻。
那是种看小猫眼神。
表哥神情还是贯温和,但是有点复杂。
“昨晚”表哥道,“是失礼。”
林疏身体感觉渐渐回笼。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右手仍然有点发烫,有点生理性慌。
他道:“没事。”
子非猫,焉知猫之乐。
如果是这只猫话,真有可能因为喜欢被撸毛而选择不变人,也真有可能因为他撸毛技巧高超而跟他走。
此时,外面已经暮色四合,星子升起来,夜晚降临。
林疏渐渐困,但表哥还没有醒,他手也还没被松开。
林疏放弃挣扎,钻进被子里,决定就这样凑合睡。
这个林疏倒是知道。
“秀照先生细说南夏史”这门课上,讲过相关东西。
说是当初并没有南夏北夏,只有统天下大夏朝。
后来大夏国力衰微,北地羝族大举入侵,直直杀入国都,扣押当时皇帝与几位皇子。
皇室中侥幸带着重臣侥幸逃出生天那支,南迁入蜀,虽失去半壁江山,所幸保留正统,扶新帝登基,仍称大夏朝。
林疏:“”
他道:“你还好?”
“多谢你,”凌霄道,“再修养几日便能全好。”
既提起这个话题,林疏立刻想到凌霄身上那枚真言咒。
他道:“昨天看见你身上有咒文。”
表哥道:“你生气?”
没有。
只是还没有彻底醒过来。
林疏把自己往被子里埋埋,道:“没有。”
他不是姑娘,表哥也不是姑娘,即使同睡晚,还是拉着手——实质上也没有什“失礼”之说。
但是被握着那只手存在感实在强烈,猫又挤进来,要在他们两个之间睡,他努力很久才睡着。
谁能想到,个对人过敏人,居然和别人牵着手睡觉呢?
第二天早晨,林疏醒来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只有只猫在呼呼大睡。
他往床外看。
正对上表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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