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大小
林疏没有接触过琉璃罐,但到底在琉璃罐周边待过,也要被隔离观察,而大小姐也不能幸免。
他没有立即跟上,而是缀在人群最后。
大小姐看着他。
他也看大小姐。
大小姐身艳烈红衣,仍然是闭关前惯穿颜色,人则高些。
其是他们在不知道情况下遭遇北夏巫师,被施放血毒。
其二是北夏巫毒之术果然有大突破,使血毒有感染性,寻常人仅仅是接触活死人就能感染。
这两种情况,若是第种,那还算不太凶险。可若是第二种,就简直过于可怕。
试想,两军对垒,北夏以大量活死人打头阵,交战之时,南夏军队在与活死人搏斗过程中逐渐转化为活死人,听从北夏巫师调遣,然后血毒扩散范围愈来愈大,直至南夏全军覆没。
即使现在战事还没有开始,不用考虑这种问题——可若是北夏*细潜入南夏境内,施放血毒,血毒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按照物理规律要以指数增长,岂不是比最,bao烈瘟疫还要可怕?
这尸斑,熟悉活死人之人都知道。
北夏魔物,已经不是生灵,却也不是死物,半死不活,不死不活,若是活死人,身上则常常带有大块青色尸斑。
而如今姑娘身上既然出现尸斑,就说明她正在向活死人转化。
她如此,那几个同行之人同样被猫用灵力震开,看来亦不能幸免。
只见那些人纷纷撩开衣袍,果不其然,每个人身上都出现丝痕迹。
而那张原本就惊为天人容颜,此时更加灼眼。
林疏原以为自己审美已经被往日大小姐刷洗到无坚不摧程度,可是今日见,竟然又受到冲击,不知该怎形容。
大小姐轮廓比两年前深些,更加鲜明耀目,使人想起泼泼洒洒痛痛快快开满三月国色牡丹,微微扬起眼角又为这张脸添上三分张扬桀骜,不再能用国色天香词形容,而像把世上最漂亮也最锋利刀,锋芒直直映进人眼中,使他大脑片空白。
大小姐在他眼前挥挥手:“回神。”
林疏思绪回笼。
在场弟子们时之间也想明白其中关窍,纷纷进入梦境找梦先生,不会儿,便有五位术院德高望重前辈匆匆赶来,神色凝重。
“全部散开。”位真人道:“今日在此处逗留过弟子,全部去术院观察。”
随后,几位真人自芥子锦囊中拿出林疏不知道用途、类似法器器皿,将琉璃罐收起来,又使出许多符箓,在弟子们周围围起道灵力与风构成屏障,安排弟子们去术院。
弟子们也知道其中危险,乖乖跟着真人回去——虽然每个人都忧心忡忡。
人感染血毒事小,若是连累整个学宫,那就是波及到整个仙道大事。
人们面面相觑:“这”
林疏看向那个装着尸块样本琉璃罐。
当初遭遇活死人后,他曾翻阅过相关资料。北夏巫师制出“血毒”,以秘法施在活人身上,那人便会被血毒侵蚀,逐渐变为被巫师操纵活死人。
可姑娘和她同伴,分明只是去边境采集活死人尸体碎块以供术院研究,怎就沾染上血毒?
林疏看着姑娘惊惧眼神,只能想到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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