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又发生
几次事故后，萧韶笑道：“算。”
然后把林疏从水里捞出来，打横抱着往温泉另
边去，寻个深度合适，又平坦光滑
石头，把人放下。
水很深，林疏很飘，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身体，坐稳。
萧韶问：“这样可以
？”
林疏：“嗯。”
萧韶眼疾手快，捞住他腰。
林疏手忙脚乱间抱住那只手臂，然后被往回带，整个人扑腾会儿，最后以后背紧紧贴住萧韶姿势停住。
肌肤相贴，温热触感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萧韶又笑。
林疏“……”
他道：“你为何看
？”
萧韶道：“这是最后次机会。”
林疏：“？”
“若你今日是个男孩子，那就确实是个男孩子。”
林疏：“……”
泡温泉，那自然要脱些衣服。
若此时他身边还是大小姐，就麻烦些。
萧韶是同性，按理说，起泡温泉也没有什逾礼之处，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偏偏这时候萧韶又道：“你自己能脱？”
林疏：“能。”
这是他以前在剑阁泡灵泉时惯有动作。
他又感到萧韶在看自己。
到地方，萧韶开始往泉池中放药草。
接骨续脉银霜花，放十几朵，专治外伤麒麟髓，倒大瓶。
小还丹，没什副作用，股脑倒进去，大还丹则要斟酌下，放上七八颗。
紫霄存续丹，放十来颗。
因为林疏上过外丹精通，萧韶没有，他还要询问下林疏药性是否相冲。
池水很热，微微发烫，药力已经起效，使他四肢中有热流涌动。
他想起剑阁后山也有座泉池。
小时候练基本功，每天挥剑收剑，将基础剑招演练上万次，于身体有损，要每三天泡次灵泉。
只是，那口泉却是很凉，泡在里面，浑身血液都好似换成雪水。
林疏曲起双膝，用手臂环抱住，发呆。
他这辈子脸，恐怕就要在这短短几天中丢光。
“往日怎没有发现……”萧韶放开他，道：“你这好玩？”
点都不好玩。
林疏深呼吸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但是，你只能保证自己走得足够小心，而不能预料到脚下池子中，石头分布有多险恶，更别提水浮力还会让人脚下不稳。
他残忍地脱下外袍，又脱下中间层御寒用羽织中衣，以此掐碎萧韶脑海中不切实际幻想。
此时，他全身上下只剩下层雪白蚕丝里衣，被风吹，很有些空空荡荡。
萧韶道：“带你下去，当心。”
温泉池池周是天然形成岩石，形状多变，崎岖不平。
林疏刚下去就踩空。
他解开束带，然后取下外袍。
取到半，林疏动作停住。
他道：“你是不是在看？”
萧韶道：“是。”
林疏看向萧韶方向——纵然那只是团模糊黑影，但并不妨碍他直觉有人在看自己。
林疏越听，越觉得这不是药浴，简直是要造药人。
就算是个重伤濒死人，被放在这样个池子里，也能立马生龙活虎，个四肢尽断人，泡这样水，也能重新长出肢体。
有钱还是韶哥有钱。
放好药，萧韶道：“可以。”
林疏按住自己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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