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点
点头。
林疏把手给她，她开始在林疏手心上写字。
“你和
长得好像呀。”
林疏问她：“你叫什
名字？”
她低下头，玉琢
样
小手指，指尖泛着晶莹粉色，在林疏手心笔画开始写字。
个红衣服小姑娘，大约五六岁样子。
小姑娘好奇地打量着他，然后走上前来，继续仰头打量他，目光很清澈。
这绝不是凌凤箫。
重名？
可是……
算上闭关两年，分别三年，萧韶这个名字想必已经五年没有出现在弟子们视野中。
他们总是忘得很快。
而根据名次，这次约战不过是两个排名几千菜鸡互啄，也没有看必要。
于是，林疏得到个无人围观擂台。
下刻，石屏跳出消息“萧韶应战”。
三年没有进来，梦境为节省大阵运行灵力，已经把他角色信息删。
林疏便重建个，没什遮掩，就用现在脸。
他进入演武场。
远处擂台上围着群人，弟子们兴高采烈议论着什。
说是“飞鸾仙子”与“焰公子”约战，精彩异常。
而她名字，是盈盈。
写完，她仰头望着林疏，漂亮黑眼瞳里，仿佛有皓月清辉。
许是见林疏没有回答，她在林疏手心继续写：“你是谁？”
你是谁？
这才散去。
灵枢、清卢、灵素依次告退。
林疏在殿中静坐，没来由地，心境有些波动。
他手中握着连通上陵梦境玉符。
陨星是回事，可朱雀七宿又是回事。
盈、盈。
林疏怔住。
他继续问：“你……认得萧无缺？”
小姑娘点点头，在他手心写：“是哥哥。”
萧无缺，是她哥哥。
可是这姑娘眉眼，像极……他自己。
若林疏是个女孩子，五六岁时候，约莫就是这样。
他问：“你是？”
小姑娘却摇摇头，去拉他手。
林疏：“你不会说话？”
林疏原以为他很忙，会迟些才来得及回复。
他默默组织着措辞，眼前忽然红影闪。
林疏以为是萧韶用大小姐壳子上线。
但是，并不是。
站在他对面是个小姑娘。
三年时光如流水，演武场上名字换轮又轮，大家喜欢仙子也换几个，看着全然陌生名字，难免会有些流光易逝之感。
但这都和他没关系。
林疏来到石屏前，萧韶这些年都没有与人比试过，名次不知掉到哪里。他终于在个犄角旮旯里找到萧韶名字后，却又静静站很久，这才发去约战请求。
石屏上跳出：“林疏约战萧韶。”
没有人注意到这条消息。
朱雀，凤凰。
凤凰，凤凰山庄。
还有那个卜辞，天下大乱。
他便忽然想，不知凌凤箫过得好不好。
握着玉符，沉默许久之后，他将神念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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