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面无表情地被萧韶从背后抱会儿,觉得自己不是很虚,才彻底穿好衣服,佩好剑,然后等凌凤箫化妆。
化完妆出门。
凌凤箫须得先向母后请安,再摆脱弟弟胡搅蛮缠,再拜别父皇,最后才能出门。
林疏跟着,由此见南夏皇帝。
皇帝寝殿,守卫森严
然后道:“让萧韶陪你玩。”
林疏想想,凌凤箫换回萧韶壳子,就不用运“玄绝化骨功”,自然不会因为剑阁真气而疼。
他就允许。
他就后悔。
早上醒来时候,林疏望着宫殿琉璃顶,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
林疏将真气送进他经脉,不出所料地发现,又是凤凰血。
他便把自己灵力送到凌凤箫全身,缓缓运转,持续压制着凤凰血离火之气。
凌凤箫还是有点委屈说:“疼。”
林疏觉得他应该不疼,问:“还疼?”
凌凤箫道:“现在是骨头疼。”
甚至因为每天练剑,渐渐没有那孱弱易病,长些不甚明显薄薄肌肉。
比如,三年前,这具身体皮肤,既软且薄,掐下就会留很久痕迹。
现在再掐,明显有些弹性,也不是那衣红。
林疏想,男孩子和女孩子终究有些不同,凌凤箫不会是不大喜欢吧。
但是看到凌凤箫愈加变态目光,他打消这个念头。
虽感觉不妙,但林疏还是决定再观察下,视观察结果而确定是否反抗,
观察结果是,凌凤箫这个动作很轻,不是很坚定,或者更像是无意识个动作。
林疏便随他去,然后被亲得大脑缺氧,昏昏沉沉,时之间,忘继续审时度势。
这个疏忽,肩头衣服就被拉下来。
凌凤箫目不转睛地看会儿,目光有些发沉。
萧韶把他裹在被子里,喊好几声“宝宝”,嘘寒问暖,全无昨晚虚弱之状。
林疏慢吞吞起床,又被此人揉捏番。
林疏探探他经脉,发现凤凰血消停许多。
这凤凰血竟如此叵测。
遍遍用灵力冲刷,也只能暂缓,起不什效,而双修下,自己给萧韶当下炉鼎,当即就平息很长时间。
林疏聚真气,时之间,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不给他输真气,凤凰血就又泛起来,侵蚀经脉,若是输真气,凌凤箫骨头,因为那个“玄绝化骨功”,很怕寒,剑阁真气正是极寒之物,又会骨头痛。
凌凤箫说:“想……吃药。”
林疏:“什药?”
凌凤箫说:“幻容丹解药。”
而凌凤箫此时,又是披着天下第美人壳子,端是艳色泼天,还很有压迫感。
林疏觉得他有点遭不住,把眼闭上。
凌凤箫慢慢靠在他肩头,手在绸被里摸索,去牵他手:“宝宝。”
林疏:“嗯?”
凌凤箫声音有点沙,很低,说:“疼。”
当即林疏就觉得这人恐怕有点变态。
半晌,听得凌凤箫道:“瘦。”
显然,有个人觉得他仓鼠皮毛没有以前那油光水滑,很不满。
剑阁上没什饮食之说,粒辟谷丹,就此不沾人间烟火,顶多饮些雪莲冰露。
但辟谷丹是能满足身体需要,故而林疏自忖他还是正常体格,并没有明显变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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