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发现
件令人绝望
事。
回到过去
这地方不是普通人可以待，何况清卢去年才刚刚结金丹，神魂和普通人也没有什
大异。
“师尊，你在这里已经待那久，必定没事，
……死不要紧！”清卢再三强调：“你不能出去！”
“那你呢。”林疏淡淡道。
“……”清卢恐怕也感受到神魂流逝：“出去也是死，留在这里陪师尊。长老不是教过，生死，都是瞬事情，师尊，不怕。”
林疏眼前有些发酸：“并未为你做过什。”
林疏：“后来呢？”
“后来……”清卢声音颤抖起来：“有个发狂黑色东西从镜子里出来，大开杀戒，毁剑阁大殿，杀很多人，几个长老也重伤，灵素姐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林疏闭闭眼，想那东西应当是无愧。
而千年后那座剑阁大殿，确实有毁后重建痕迹。
清卢继续道：“那东西闹出很大动静，半边天都是血红，它杀够，在半空盘旋，又回镜子里面。以为……就安全。”
眈——
眼下之事已无可挽回，但八本秘籍势必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他闭闭眼，神念从此地抽身而出，回到那个因果镜子里高维世界。
正当他要回归现在时，面前忽然出现个发光人形。
光芒代表神魂强度，而这光芒正在疯狂地逸散，象征这人神魂在被飞快地耗损。
林疏握住那人影手，将自己所剩无几神魂力量输几缕过去，终于看清这人面目：“清卢？”
“师尊对有再造之恩，当初九千长阶上，师尊……看眼，弟子……弟子永志不忘。”清卢直视着他，神魂疯狂明灭，是马上就要消逝征象。
林疏道：“你进去吧。”
清卢：“啊？”
林疏拎起他后颈，将他带到时光河流前。
出去，便被众人围攻而死，在这里，便会神魂消散而亡，但有条路，可以让清卢活——将他留在某个时间点——永远地。
林疏：“后来怎样？”
清卢抱紧那八本秘籍，身形明灭不定：“那个发狂黑东西走，从废墟里出来，却没想到，那个秦……姓秦，纠结大批人在山下埋伏，看到山上平静下来，又杀上来——威胁交出秘籍，长老们都重伤，被他们逼到死地，没有地方去，那个镜子……就把吸进来。”
林疏：“外面还有多少咱们人？”
“没。”清卢摇摇头，焦急道：“小弟子都躲在结界里，长老执事有死，有伤，师尊，你不能出去！他们有百人之众，还有两个渡劫带头，姓秦修炼邪门法术，也成渡劫，你出去就是死。”
林疏：“留在这里，也是死。”
“师……师尊。”那人影小声道。
林疏看见他怀里还抱着什东西。
“你怎来？”他问：“外面怎样？”
“外面……不能去外面。”清卢道：“几位长老看到传讯焰火，立刻前来，和那些人打起来，没什法力，只知道……只知道。”
他说着，捧出怀里东西，俨然是那八本秘籍：“只知道这是很重要东西，要保住，就趁乱从师父书桌上抱下来，抱着它们藏在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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