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回头，含怨带嗔地望
他
眼，立刻垂死挣扎说：“大哥，
真不知道娘娘坟在哪儿……哎哟！！”
豹子冲上来脚把大叔蹬出老远，大叔嗷嗷叫着往前扑，楚海洋去拉他，却反而被他拉倒。错身之际，大叔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楚海洋愣，然后爬起来默默走回夏明若身后。
水声渐渐震耳欲聋起来，大叔回头喊道：“瀑布！”
楚海洋“嗯”声，暗示夏明若加快脚步，直到与后头两人拉开数米距离。
靠近瀑布处有个豁口，仿佛闸门般，特别狭窄，只能过个人。夏明若眼睁睁看着大叔
再走阵，地面已经消失，水面漫过脚踝。洞周早已没有刚下来时看见
人工痕迹，漆黑、湿润、光滑，完全是自然力作用结果。
夏明若追上大叔轻喊：“舅舅。”
大叔应道：“哎。”
夏明若问：“到没有？后面那瘦子老拿枪戳，你看这背上，都青。”
“外甥，”大叔对其耳语，“咱们爷仨今天要把命丢这儿。你知道这条河通哪儿吗？”
“你是人多好盗墓。”为首说着就把枪举起来，“你这辈子也算盗出名堂来，也积积德，留点儿好东西给后辈吧。”
另人飞快拉住这为首说：“豹子，等等。”
豹子问：“干吗？”
另人说：“他也算有真本事，留着吧。东西还没找着，咱们倒已经死两个人，小心行事啊。”
豹子歪着头想想，便枪指夏明若：“老盗，你要不能带们找到宝贝，就客客气气送你外甥上路。”
哎，自己人，自己人！”
过会儿发觉那“自己人”被捆个结实，也在对岸蹲着呢。
夏明若打招呼说：“大叔，又见面。”
大叔说：“幸会，幸会。”
点燃火把，对方把两人拉起来搜身，连插在鞋帮里短刀都被找出来扔，所以刚才忘带蟠螭刀反而成件好事。搜完身开始逼供，夏明若心惊胆战地躲开枪口，刚想说话，大叔便抢先步胡扯：“两个外甥。”
楚海洋惊：“难道通着外面？山脚下那条？”
大叔点点头：“再走个钟头就能看见洞口，到时候咱们也完。”
后面豹子吼道：“说什
呢！”
三人吓跳，低头乖乖巧巧走路。
又是二十分钟，焦躁在人心中蔓延，豹子吼：“还要走多久？”
楚海洋不着痕迹地挡在前面，也笑道：“舅舅肯定能找到，放心。”
大叔苦着脸喃喃道：“谁说……”
楚海洋和夏明若恶狠狠地瞪着他，差点儿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
队伍变成五人，大叔还是领头，楚海洋和夏明若紧随，再后边是两个持枪危险人物，矮瘦，长得都挺惊悚。
火把照亮溶洞，他们沿着河道深脚浅脚地又走两个多小时，只觉得水声愈大，洞周愈宽，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前方仍是黑黢黢片。
“李二狗。”大叔用嘴努努楚海洋。
又努努夏明若：“李三狗。”
楚海洋和夏明若同时撇开头暗骂声“你奶奶”。
“李老盗，”为首那个说，“你外甥可真不少啊。”
“呵呵，”大叔讨好地笑，“主要是妹妹会生，英雄妈妈，人多好干活嘛，咱们响应毛主席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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