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洋把自己衬衣脱下甩给他:“穿
夏明若转问大叔:“你有没有?”
大叔说:“没啊,你听谁说?”
夏明若仰头回答:“活该吧你,没事长那高干吗?这就是下场。”
“挤死!”楚海洋抱怨道,他努力挣终于脱离苦海,但喘口气刚想站直,又撞头。
夏明若和大叔同时咧嘴,毫不客气地笑起来。楚海洋用手电轮流照着他们,表情比较骇人,那两人立刻严肃。
“下面是空,”大叔脸色严峻起来,“但是很危险。”
夏明若凑到楚海洋耳边问:“你信不信他?”
“信,”楚海洋想想,突然笑起来,“最容易相信人。大叔,绑着手不影响你行动吧?”
“不要小看人啊。”大叔乐呵呵站起来。
确定顺序又花几分钟时间,最后决定由熟悉情况大叔打头,伤员夏明若居中,楚海洋压阵,三人向洞内爬去。
里去吗?”
夏明若说:“下啊。”
大叔问:“也跟你们下去好不好?”
“你不是刚上来吗?”楚海洋把手电固定在头顶上,“哎,大叔啊,下面那人是你杀?”
“哪儿能呢,”大叔说,“看见他时他就死!看他堵在洞里,就剩只脚在外头荡,便发善心正想把他移开,结果上面突然就掉下来个小子,杀猪般大叫,自己差点儿都被吓死!”
“咳……”大叔说,“同志们请看,这就是娘娘坟内部。”
“啊,这还真是娘娘坟?”夏明若问。
“对,拥翠山里就这座大墓。”大叔说,“拿人格保证。”
“大悬棺葬。”楚海洋纠正,举着手电缓缓前行。
这个第二层洞仍然是下行趋势,比上层那个要大上好几倍,越往下走洞顶越高,地面越宽,就像个大布口袋,刚刚下来地方是袋口,现在则在往袋子中间走。洞里气温极低,夏明若刚刚在上头把破衣服脱,只穿件单薄背心,冷得直打战,便蹭到大叔身边说:“大叔,你把外衣脱给吧。”
洞中立尸已经被大叔移开,大叔也不屑于控制速度,缩缩肩膀,几乎是哧溜下就滑到洞底,砰声从下方洞口脱出,落地后喊:“下来吧!”
声音从漆黑中传出,回音嗡嗡直响,看来底下空间不小。
夏明若可不敢学他从石壁上蹭下去,只是小心翼翼地蠕动,边动边诉苦说:“他妈,膝盖好痛,胳膊也好痛,这回算是为祖国考古事业献身。”
楚海洋不说话,蠕动得比夏明若还慢,等到夏明若都脱身,他还在石洞里奋斗。原因无他,卡住。
“你俩都有缩骨功?”他有些无奈地问。
夏明若痛心疾首说:“大叔,咱俩真是难兄难弟,说什也得喝杯。但现在麻烦您耐心等会儿,您再多说句就把您敲晕。”
大叔说:“哎哟,小同志,看你架势就知道,大家都是古墓工作者,相煎何太急呢。”
夏明若客气说:“哎哟,大叔们哪有你清闲,东西夹就走,们还得照相画图修补登记造册写报告呢,还是你福气好啊。”
“别信,”楚海洋说,“们下去。”
楚海洋半个身子下到洞中,用脚撑住洞壁,做手势示意跟上。夏明若正准备下,书包带却被大叔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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