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刘阿毛说,“不过现在可能不在。刚才老婆被盒子里飞针刺时候,正好小舅子也在。吓坏,便对小舅子说给八百块钱,两件东西都拿走,他口答应……”
大叔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夏明若逼问:“你小舅子叫什?干什?人在哪儿?”
“叫张柱,没什正经工作,是个二流子。他现在在哪儿,还真不知道。”
“李先生,知道惹不起你,这八百块钱都给你,让脱身吧。”刘阿毛恳求,“只是个小生意人,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碰。”
说完,当真哆哆嗦嗦递过来沓钞票。大叔还没反应,夏修白两只眼睛刷地亮,边抢钱边说:“哎哟哟,刘老板,你看你这客气干什呢?这让们多不好意思!下回可不能这样啊,大家都是
“扯呢!”大叔问,“你不知道自己儿子叫别信?”
夏明若说:“是不是见血封喉不知道,但知道那女不会死,你看那精神头,死她都不会死。”
过二十来分钟,刘阿毛安顿好老婆,过来找他们。他脸上还维持着那副老好人可怜神气,在昏黄路灯下显得分外落魄。
那医生也真够负责任,果然就在病历上填“见血封喉中毒”,而且还开药,唤做“百分之零点九氯化钠溶液滴注”,共有三瓶,开完药他就把老板娘扔在边,去照顾某位喝多领导公子。
刘阿毛找到夏明若,把他真当成医学院学生,递过处方单殷切地问:“这药有用吗?”
力,这倒像是某种神经毒素,不过这伤口,”他指着老板娘额头,又指指书上配图,“不像是蛇牙咬啊。”
那三个人还伸着脖子在门口看热闹呢,夏修白在儿子身上轻推把,夏明若会意,突然跑进急救室说:“是白求恩医科大学学生,请让看看。”
说着便煞有介事地去看老板娘,然后叫道:“哎呀,是见血封喉。”
县城医生和当铺小老板显然听都没听说过这名号,异口同声地问:“什?”
夏明若说:“这是南方种毒树,叫箭毒木,它树液里剧毒无比,但凡进入伤口,瞬间就能致人死命,所以叫做见血封喉。怪事怪事,箭毒木只有海南与云南原始森林才有,怎会跑到这里来……”
夏明若看看,点头:“哦,这是好药。虽然不是特效,但应该很有缓解效果。”
刘阿毛这才安心,长舒口气,骂自己说:“真是现世报!”
大叔嘻嘻笑着说:“老婆手快,怪不得你。”
刘阿毛摇头不已,也老实:“贪心不得啊,这折腾,几天生意又白做。”
大叔问:“那两件东西在哪里?”
老板娘虽然动弹不得,神志却还清醒,听这话大声地号哭起来,嘴里呜哩哇啦地骂。这老妇女平常必定是南霸天般人物,都到这地步还凶悍之气逼人,幸好她舌头也麻痹,否则非把刘阿毛老底全抖出来不可。
刘阿毛慌:“那有什解毒方法没有?”
医生也望着夏明若。
夏明若于是露出个意味深长浅笑,淡定而又坚决地摇摇头,随后他飞快地退出急救室,拉着夏修白和大叔逃离医生视线。
夏修白问:“真是见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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