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玩儿什枪呢,连保险栓都不知道拉开。”豹子说。
铜镜当啷声落地,骨碌骨碌地滚走,其余人都带着心碎至极表情去追。夏明若先追到镜子,捧在心口,大伙儿手忙脚乱地将电筒拧到最亮。
“没破!”
“这里磕掉点儿。”
“没事儿,那是锈……你哭什呀!”
夏明若大笑说:“她个女人家还走私文物呢,胆儿比们加起来都肥。大姐,走私文物是要枪毙,你知不知道啊?”
马明慧板着脸说:“少啰唆,你们是谁?”
她准备举枪对峙,夏明若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突然将老黄扔进车里,老黄喵呜号叫,扑在马明慧脸上四爪齐挠。豹子乘机掌拍掉她手里枪,枪磕磕碰碰地滑进坐椅底下。她还没有放弃,推开老黄伸手去够,老黄愤而反击,口咬住她耳朵,大叔和豹子趁机拔开车门闩,将她拉下车。
她是高大女人,又来得蛮横,下车反而更厉害,口中脏话不断,手脚并用,打得几个人近不身。那些个未婚小伙儿又都不好意思和她有身体触碰,她也看清楚这点,突然就开始脱衣服,脱得上身只剩件胸罩。
夏明若都要哭:“大姐,不带这样!”
豹子砸烂吉普车车玻璃。
夏修白拦住他说:“不文明啊,对方还是个女人。”
豹子说:“这是给马明伟点儿教训,谁让他用公车走私文物。”
纵然这样,马明慧依然端坐车中,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双手始终不放开旅行袋。
大叔说:“这倒是个人物,咱们都客气点儿。”
“他妈喜极而泣不行啊!”
机关盒呢?正要找,突然听到夏修白惨叫,大伙儿定睛看,只见他耳朵边上插着根细针,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是什样子。夏修白顿时就觉得整个脑袋都麻,夏明若大喊:“爸!”
他爸急急说:“快帮拔下来,别直接拿手拔……”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连舌头也麻。夏明若冲过去拔下针,把它摊在手上,只见那玩意儿不过二寸来长,通体乌黑。夏修白硬撑着看眼,便“咕咚”翻倒在马路上,动弹不得。
夏明若急坏,拼命摇
她手里依然拎着装文物旅行袋,作势又要脱裤子:“谁敢过来!谁过来就告谁强*!”
她从旅行袋里掏出战国铜镜,高高举着。
“让开!让走!”她命令,“不然就把它摔!”
这下大家真退却,这帮人虽然立场不样,但都算是古物工作者,摔文物等于摔他们命。
危急时刻,幸亏夏修白既不要脸也没那在乎文物,摊开白布就朝马明慧扑去。马明慧尖叫,夏修白把裹住她,豹子紧随其后将她摁倒。
他对马明慧说:“大姐,下来吧,就算你会开车你也走不,下来们好商量。”
马明慧没有理会,而是从包里掏出把手枪。这是把普通五四式7.62毫米口径手枪,弹匣容量为八发,简单而结实。
大叔没有猜错,她确有武器,如果刚才贸然明抢,说不定已经有人喂子弹。
所有人都退步,除豹子,他不退反进,把头探进车内。马明慧尖叫:“别过来!”
“枪给。”豹子对马明慧伸出手,“大姐,你个女人家玩儿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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