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潇和林仰,再加上棺材店工人起把棺材搬到租好车上,又进殡仪馆。
……
林仰他姑姑行人已经被请到办公室去,这会儿刚谈完,谈潇和林仰到后,恰好就看到林姑姑阴着脸走出来,殡仪馆负责人还在后面不停鞠躬。
他旁边还有个小年轻小声道:“真每天都有检查过,明明没问题,温度怎会出问题……”
“别说!”负责人看林姑姑眉毛挑起来,赶紧喝住年轻人,“这个肯定都是们问题,再次向家属致以诚挚道歉。”
谈潇:“……”
“味道那大,难道殡仪馆工作人员闻不到?”谈潇自语道,华夏讲究事死如生,尊敬逝者。像老板说那种情况,其实他以前也听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管理还没那严格。反正以谈潇家人脉,近年在南楚没听说这样问题。
不过无论是出什问题,家属失去亲人,本来就已经伤痛欲绝,再知道亲人遗体被这样对待,又是莫大打击。
“他们家要不是改变主意,肯定就不会知道。但现在既然发现,完全是可以索赔。”老板呱唧呱唧道,在这里开店,他见得多,“跟你说,这就是他们责任没跑,叫他们赔。”
“再说吧,现在说还得快点把丧事办完,叔公他之前整个班子都来,还有个阴阳先生年纪也大,气晕过去。”林仰苦笑道,“要怎叫来领寿材,全都忙死,还要联系人去顶替阴阳先生。”
儿,烂。”
谈潇惊讶地道:“冷藏又转冷冻,怎会呢?”
冷藏间是零上几度不说,冷冻间是零下。
“是啊,这不就吵起来,谁知道他们管理有什问题。”
林仰自己也不懂这些,都是听来,但他也挺义愤填膺,而且他联想到之前老做梦,更是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说着又是不停鞠躬,这种时候,怎能和家属争,何况你本来就没理。
那年轻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跟着低头鞠躬,“对不起。”
林姑姑眼睛也红,抹下眼角,恨恨看他们眼,扭头对她爸爸徒弟道:“宁哥,咱们走吧。”
她
谈潇闻言,看下时间,“你们要是没找到人,顶下也行。”
林仰惊喜地道:“真吗?”
“真啊,妈说她年轻时候也跟你叔公搭班过两次。”谈潇现在是想给同学搭把手,另方面心里总隐隐觉得哪里怪怪,又想不到。
林仰二叔公先前是阴锣鼓班,阴锣鼓顾名思义,和阳对应,是操办白事、祭祀亡灵种锣鼓班底,也叫“唱丧歌”,有浓郁楚地特色。
他们班底里通常也会有个和鬼神沟通角色,比如阴阳先生、仙娘,灵师也是可以,谈春影早年还没完全转到文旅赛道时,也和他们搭过几次班起挣过钱。
这也太玄乎吧!
“肯定是因为人太多,给什托关系人插队呗!”老板已经叫工人搬着棺木出来,在旁撇着嘴道。
“这你们不晓得,每次殡仪馆旺季都有这种事儿,尤其是冬天老人走得多。可现在是夏天,加上直没火化,啧,可不得味儿大。哎呀呀,这种骗死人钱也赚,真该死。”
谈潇和林仰起看他。
老板羞愧低头:“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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