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之前谈潇在大巴车上说排教,也受其影响颇深,尤其在骑云岭瑶汉杂居情况下,关系就更是密切。
谈潇回忆下,更是道:“如果在场葬礼中,下葬之前死者‘复生’,那按照骑云瑶规矩,这个道公就不能再主持仪式,那身行头也不能用,要放到祠堂保管。直到这位复生死者,真正
“还、还有这种事?”于贞贞不可思议地道,“死而复生?”
她刚刚还嘲笑过林仰,现在自己也毛。
“就是假死状态,”目前只有谈潇还能说笑自如,对老板道:“古代很多地方为什要停尸几天,才下葬,就是因为那时候医学还不够发达,不能完全确认死者真死透。那位婆婆当时,应该也是在家落气,没有送去医院吧?”
要知道,因为在假死状态难以分辨,就被家人带去活埋惨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很多地方采用各种方式监测死者,防止“诈尸”。
老板看谈潇眼,郁闷起来:“呃……嗯……”
林仰被老板吓得弹跳起来,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可是方才们路过斜对面,看到老奶奶也坐在这个方位啊……那个,是有个老奶奶吧?不止个人看到吧?”
说到这里,林仰忽然觉得股深寒,从脊椎猛窜上来,凉意直透骨缝,忍不住哆嗦下。
林仰承认自从二叔公事情之后,他胆子就没有以前大,哪怕理智上知道哪能次次都那倒霉,让他遇上,但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也看到。”于贞贞鄙视地看林仰眼,对他两腿发软样子有点无语,至于吓成这样。
林仰得到肯定回答,看到其他人无语又好笑样子,爽朗笑道:“哈哈,丢人而已,习惯就好。”
这件奇事,这几年直是老板和民宿客人们打开话题绝佳引子,大家都会觉得稀奇,对这里印象深刻。
如果客人害怕,他也会说出和谈潇差不多理论,这样对方也不至于怕到不敢在他家住宿。
现在谈潇直接把他话给抢,让他有点丧气,还想趁机吓吓这些学生呢。
“不过您老爹,那位道公就得停业吧。”谈潇想起他方才说那婆婆过世时,请他父亲去操办,那就说明他父亲是本土巫师。
骑云瑶本土巫教统称师公,其中细分下来,跳鬼叫师公,主持丧葬仪式超度亡灵就叫道公,女性则是仙娘,像林仰妈妈之前就找过仙娘求符。
其他人:“……”
“你说对面那婆婆,她不样,”老板眯眯眼道,“三年前,婆婆病得不行,本来落气要走,她家里请老爹去操办丧事,按照老规矩,们往她脸上放张盖面纸,结果就在老爹带着她子女绕棺时,看到那盖面纸被吹起来……婆婆慢慢,自己坐起来。”
他语气沉沉,说到这里,大家鸡皮疙瘩都起来。想象在山村间灵堂中,老太太躺在棺木中,脸上盖着张黄表纸,蓦然间,那黄表纸被鼻息吹起,露出老太太干瘪嘴,原本僵硬身体动起来……
林仰白着脸道:“诈尸?僵尸啊?”
“应该叫活死人,反正在们这里,她就是可以做些活人没法做事情。这事情村里人都知道,来家住过游客也知道,可没必要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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