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林仰就小声和谈潇说:“刚才都没敢讲,你知不知道最近好些人说,晚上在河边散步,听到龙舟赛声音,但打听又根本不存在队伍会在那边练习。没想到,原来祝老师也……天。”
“就是祝老师听到那种?”谈潇还真不知道这消息。
“对啊!但之前看到别人说,都以为是谁编新都市怪谈,他们还说,这是以前龙舟赛溺水去世划手在练习,筹备过几天
——医疗方面,该做都已经做。病人家属这时候心理上也很折磨,有时候能给他们安慰也是不错。
“因为是在水边出事,所以要带祭礼去水边祭祀,然后抛洒茶叶和大米并喊魂。直喊到丢魂者床前,路上不管遇到什事都不要转身回头。”谈潇说着,心想祝老师也是倒霉,这肯定是丢魂啊。
他听到说祝老师晚上看到练习龙舟就已经觉得不对劲,然后又仔细回想、观察,觉得这真不是普通昏迷。
谈潇看过失魂昏迷状态下穆翡,虽然现在隔着玻璃没法直接接触,但他对自己判断比较有把握。
祝父祝母听谈潇话,也很听话地用钢笔记下来——红包他们还是会放,同时也会按照谈潇话去做遍。
,谈潇对规则还是比较熟悉,按理说大家应该多去水库练习。
“那是有人偷偷练习吧,们也是从他最后发朋友圈发现,他说他看到有人在练习。”师母蔫蔫道。
谈潇还在疑惑之际,祝老师父母过来医院换班,他们手里拿着个红包。
这倒不是要自己打给自家,里面装是茶叶和大米,他们叫护士帮忙放到祝大永枕头底下。
面对纪汇明好奇眼神,祝父不好意思地道:“这是听亲戚说,放可以安魂辟邪,听他有时候做梦还哟呵哟呵,肯定是害怕吧。”
“有空时候,也会帮祝老师喊魂。”谈潇对祝老师家人说道,“希望老师早日苏醒,们大家都很想他。”
“哎,谢谢……”师母伸手和谈潇握握手,她本也感觉这个学生是带着安慰,可是与谈潇对视后,她有点呆。
这是什样感觉呢?
虽然自己才是年长者,但与他对视,那种从容、坚定、安抚,竟让她连日紧绷精神也放松许多,有点儿像生病时求助到医生感觉,甚至有些想哭。
“谢谢,们会去。”师母不自觉再次喃喃出声。
祝父祝母都是知识分子,平时其实也不会用这种民间安神法子,但因为儿子昏迷这久,听别人说如何如何有用,他们也是不管三七二十,起用上。
就是护士面对这样要求,也不奇怪,那还有家属让放符呢。
祝父说出来还有点羞赧,怕儿子同事奇怪,事实上是纪汇明听完,立刻指指谈潇:“哎哟那这事儿,你问们班同学更好,这是南楚灵师新代传人。”
谈潇还穿着身校服,缓缓道:“茶叶和大米用没错,但不应该是往枕头下放吧,祝老师比较像是丢魂,而不是需要安神,找回来就好。”
“嗯你给说说怎找?叔叔,有时候这种方子真很玄很有用,们每年高三老师也都会组团去给学生祈福,挺灵。”纪汇明还鼓励地看谈潇眼,好孩子,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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