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景轩也同样领会他想法,咬咬牙,扑通声跪在宋禹丞面前,“也,罪臣不是不说,罪臣是不知从何而说。”
“那就从头说,
两人之间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而恰到好处阵清风,却将这尴尬沉默打破。
就见乔景轩下意识别开头,想要避开风吹方向。然而宋禹丞却突然出手,揭开乔景轩额发,接着,就然笑。
果不其然,乔景轩额角,竟然刺着个罪字。这就说明他身份。
这乔景轩竟然是个被流放。
怪不得看他和其他那些大兵不同,果然是个有点来历。宋禹丞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而乔景轩心里却陡然沉,觉得宋禹丞眼神,也太敏锐些,仿佛能将他心思全都看穿。
宋禹丞这句话可以说是相当有魄力,乔景轩乍听也忍不住露出笑意,但是很快,就又收敛起来。
“爷,您有这心,就是们全容城将士们福音。但属下却想说句题外话。容城情况,您也大致知道,也您觉得容城知州丧尽天良成这样,容城自己有兵有将,为何容城百姓却直忍耐,包括们这些守城兵将,也没有反抗意思?”
这问题问巧妙,可指代也同样明显,宋禹丞瞬间明白乔景轩暗指是谁,“你是说那个霍银山?”
“是。容城知州是霍银山小舅子。您今儿能直接砍他也是天时地利人和。”
“怎说?”
然而,宋禹丞接下来话,就印证乔景轩猜想。
“乔景轩,爷喜欢聪明人,但是不喜欢藏心眼。你有什要求就直接提出来听听,要是爷心情好,没准就应下。”靠在旁边树上,宋禹丞随手鞭子卷下来根嫩枝,摘树叶叼在唇边。依旧是副痞气,可身上隐约放出来压力,却让乔景轩脚下个不稳,直接跪在地上。额头也隐隐渗出汗意。
他原本以为,宋禹丞和普通武将没什区别,顶多在仗着身份多份纨绔。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完全错。什纨绔,这分明是个用纨绔做伪装狡狐。
“不说吗?”宋禹丞音调未变,可乔景轩心里惧意,却又更深重。毫无疑问,这是宋禹丞在给他警告。
如果乔景轩不能把话圆上,他不介意在这里就料理他。
“因为那个霍银山不在。”似乎有所顾忌,乔景轩声音又压低几分,“霍银山女儿选上秀女,前些日子上京。所以霍银山领护送活计,带着兵走。要不然,您今儿过来,面对就不是家丁,而是真正守卫兵。而且容城和尨城之间距离很近,打马也就半天。容城知州只要放个信号,尨城很快就能来人。”
“听你这意思,你们以前有人反过?”
“们怎敢。霍将军在这片可是只手遮天。”乔景轩抬头可宋禹丞对视,虽然态度还是味恭敬,但是言语间挑拨之意,却格外明显。
如果宋禹丞就是个只会打仗普通纨绔,估计听完他这句话,肯定会本能对霍银山生出厌恶,想要与之相较。可惜是,宋禹丞却并非是草包。
而且从乔景轩出现那刻起,宋禹丞心里,就对他产生些许疑惑。现在又见他把自己往霍银山身上带,宋禹丞越发肯定,这个乔景轩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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